了寥寥幾個知情的都紛紛不解地望向羿凌冽,等待著他的回答。
羿凌冽臉色一沉,擁在她腰上的手猛然用力,帶著他的憤怒,亦是他的警告,“你,會不知道怎麼解釋嗎?”聲音中亦浮出平日的幾分冷冽,帶著幾分警告的恐嚇。
猛然的疼痛讓心凌一滯,臉上的淡笑亦微微一僵,卻隨即換做一臉的委屈,無辜的眼神醞釀著盈盈水光,“我真的不知道王爺想要我解釋什麼。”
那一臉的委屈,那盈盈的柔弱任誰看了都不忍。
“冽兒,你在做什麼?”太后的聲音中難得的帶著幾分嚴厲,羿凌冽的出現,讓她疑惑,讓她詫異,本想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到心凌的委屈,卻仍就忍不住出聲輕嗔。
心凌更是一臉的不解,無辜的眼神,巧妙地配合著太后。
羿凌冽一時氣結,明知她是假裝的,卻偏偏此刻對她無可奈何,只是摟在她腰上的手再次微微用力,是他最明顯的警告。
唇微微下移,貼近她的耳邊,用低的只有她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你最後別在本王面前耍花招,也不要試圖考驗本王的耐性。”
低低的聲音中卻仍就是他一貫的霸道與冷冽,亦帶著憤怒的危險的警告。
微微側過臉,卻恰恰擦過他還來不及避過的唇,心凌微微一怔,卻感覺到他的身軀亦微微一滯。
微微的恍惚,她隱下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王爺對我的威脅已經到了極限,所以現在已經沒有作用了。”極力壓低的聲音應該只有羿凌冽才能聽到,卻又隨即垂下雙眸,微微盈動的眸中是滿滿的委屈,“我真的不知做錯了什麼?王你要懲罰我,總要有個理由吧。”這次的聲音雖然仍就刻意壓低,卻偏偏足以讓他們身側的幾人聽到,這其中自然也包括太后。
“好,你狠。”憤怒到極點的聲音帶著他咬牙切齒的嘶磨聲在她的耳邊低低的,略略模糊地響起。
他此刻狠不得立刻將她撕裂,卻也清楚母后的性子,母后對心凌的喜歡只要有眼睛的都能
看出,若此刻他真的傷害了心凌,只怕母后絕對不會與他善罷甘休。
所以他只能忍著,只是嵌在她腰上的手不斷的用力,發洩著他心中的憤怒。
他很清楚,他加在她腰上的痛到底有多重,但她偏偏極力地忍著,不曾出聲,甚至不曾流露半分的痛意,更不會向他低頭。
他的手不由的微微鬆了幾分。
“王爺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王爺是說要如何懲罰我嗎?”心凌卻微微側過頭,一臉小心的,怯怯地問道。
心凌很清楚他想做什麼,他想讓她自己在太后面前說明自己的身份,心凌沒有去細想他為何要這麼做,但是她偏偏就不想如了他的意。
而對羿凌冽而言,雖是同一個答案,由他說出跟由心凌說出,性質卻完全不同,由心凌自己說明,那隻能說明心凌是他的一個女人,也僅僅是一個女人而已,而由他說出,便也相當於在太后面前承諾,她是他的妻子,而且必須是唯一的妻子。
這是太后的不成文的規定,太后曾說過,‘一旦你們帶到母后面前,你們認定的女人,就必須是你們相愛相守一生的女人,而且是你們以後唯一的女人。’
太后那麼做,一是因為先帝的那份痴,那份情,二也是因為她不想當他們找到真愛時,卻因為一些不應該有的誤會毀了他們的一生。
所以在一開始,太后提議,甚至羿凌軒的懇求時,他都不曾出聲,他以為她會解釋,只是看到她一臉輕柔,一臉陶醉地望著羿凌軒的那一刻,他竟然未加思索地猛然起了身。
“別忘了你嫁給本王的目的。”望向她的雙眸一寒,深處是明顯的威脅,他知道那句話一旦由他說出的後果,所以他只能以此來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