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隻要能救心兒,他什麼辦法都願意去試。
羿凌冽猛然一滯,雙眸也快速地睜開,急急地望向南宮逸,眸子深處閃過一種垂死掙扎後的希望,就如同一個落入水中,快要被水淹沒的人,猛然捉到了一根稻草一樣。
若是狂隱有解藥可以救得了心兒,他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粉身碎骨都要為心兒拿到解藥。
南宮逸微微一怔,雙眸不由地再次一沉,眸子深處的沉痛也愈加的增了幾分,沉聲道:“這種毒根本就沒有解藥,當初心兒剛剛服下毒藥時,他都不曾查出,所以……”南宮逸猶豫中卻帶著傷痛的話再一次地將大家打入了地獄,剛剛的那一絲希望也完全地破滅,或者說此刻每個人的心情愈加的沉重了,聽南宮逸的這種口氣,難不成以後的心兒就永遠是這個樣子了。
羿凌冽此刻的心已經完全的冰結了,沒有絲毫的溫度,甚至似乎沒有跳動,硬生生地冰結的,宛如一塊極地冰封了多年的冰塊。
“難不成,心兒以後就永遠是這個樣子了?”太子忍不住再一次地問道。
南宮逸的雙眸中也不由地閃過一絲為難,“這……這個……也許吧……。”其實他想回答是,他知道中了這種毒,以後便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了,但是看到羿凌冽的傷痛,看到太子急切,南宮逸突然有些不忍,生平第一次說了謊,他只是想要給大家一個希望,哪怕是一個不可能實現的希望,至少現在,對大家,算是一種最好的安慰。
但是這種模稜兩可的話,卻並不能給大家任何的欣慰。
羿凌冽的身軀不由地一僵,快速地問道:“那麼說來,心兒還是會有好的可能?”他的話太過急切,並沒有經過太多考慮,所以他並沒有去想,會得一個什麼樣的答案,或者此刻,他真的需要一個希望,一個從南宮逸的口中說出的希望。
南宮逸的身軀猛然地僵住,他從來就沒有見到這樣子的羿凌冽,冽做事向來是雷厲風行的,從來就沒有半點的猶豫的時候,但是此刻,他卻只是為了他一個某稜兩可的話,非要勉強他給出一個答案,冽明明可以聽得懂他剛剛的意思的,但是他卻刻意地忽略了。
他一直都知道冽是真心愛著公主的,但是卻不知道,他對她的感情竟然這麼的深,為了她,為了得到一個他想要的答案,他竟然選擇這種自欺欺人的愚蠢的逃避。
但是現在他真要殘忍地告訴他真實的殘酷嗎?看到羿凌冽那副快要崩潰的樣子,他知道他不能那麼做,心中微微一動,將來的事,誰都說不準,他何不就給羿凌冽一個確定的希望,給他一個可以努力下去的理由,遂低聲道:“嗯,應該會有那種可能。”只是此刻,南宮逸卻不知道是在安慰羿凌冽,還是安慰他自己了。
大家這才微微透了一口氣,羿凌冽那張僵硬的如雕塑般的面孔也微微有些緩和,只要有那種可能,不管要他做什麼,不管要他犧牲什麼,他都一定會讓心兒好起來。
南宮逸也不由地鬆了一口氣,看來,有時候,善意的謊言,的確是比那種殘酷的事實更讓人容易接受,讓大家有個希望也好,而就算心兒真的不能好起來,至少她的情況也不會再進一步地惡化了。
太子的雙眸中也不由地劃過一絲欣慰,卻仍舊積極的說道:“那你還不快點救她。”卻忘記了剛剛南宮逸已經說了,自己並不能救心兒的事。
羿凌冽的雙眸中也快速地閃過一絲希望,不由地直直地望向南宮逸。
南宮逸微微一愣,他?他若是有能力救得了心兒,也就不用這般的為難了,但是他剛剛也說了心兒有可能會好起來,現在便愈加不忍心再打擊大家了,遂沉聲道:“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不過,我想若是請我師傅來,或許會有希望的。”
太子微微一愣,急急地說道:“那你還不快去請?”現在,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