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是愛著沈和的。在我的內心裡愛得死去活來呢。我的愛那麼深沉。
深沉得可以在暗處幫沈和殺掉我的父親。
深沉得可以容忍那些花枝招展侍妾的存在。
深沉得可以隨時戴著一張用表情堆砌成為的面具,成天將我的臉笑成一朵盛開的花。
深沉得,我根本就不會去介意,我們是不是有親兄妹的血緣。
深沉得,可以我自願以嫁給另外一個男人作為條件,來試探他對我的關切。
那些,無所謂吧。根本就是無所謂的吧。
可是當那個女人存在於這座山頭,我便感覺到了微妙的不同。我身為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是一個威脅。
她讓我耿耿於懷。讓我非常的不舒服。
如何名正言順地推掉成親,只要殺了那個土匪頭子便好。
如何名正言順地讓我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