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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蠢貨,要麼就是隻是想出口氣,嚇唬嚇唬,本來也沒存心真要折他。不過剛那麼巧在戶部門口遇上了水溶,一回頭後頭就跟上了人,他倒也不用猜。

他跟水溶,本來就不需要這麼猜來猜去的,互相提防、鬥智鬥勇不是這麼用的。

他拜訪景瑞年,也不是什麼需要瞞著誰的事兒,早前黛玉就幫他備好了好茶做禮,又翻出了一本林海的古本來:“父親在的時候我還小,不太記得什麼事兒,就只記得他說過,他那班同僚,若不是愛錢愛權,就是愛這些風雅之物,孔孟之談,唯有景瑞年,是愛老莊的,這書哥哥帶著去。”林沫拒道:“這本是老爺留給妹妹的,我雖是儒生,倒也不至於一本兩本老莊古本都找不出來。”黛玉卻執意道:“我雖不知哥哥去找景大人做什麼,也知道他是父親的舊友,不過是我做小輩的心意。”

只是進了景家大門,林沫卻啞然失笑,只怕妹妹當年確實年紀小,誤會了林海的意思。景瑞年倒確實是向道的,只怕不一定是讀老莊之言,而是和賈敬一樣,喜歡修仙煉丹之術。林沫是醫藥之家出來的,一向視這些為邪門歪道,不過倒不會說出來,甚至還斂了氣息步伐,顯出十二分地恭敬來。

不過景瑞年到底是湖,這麼細微的動作要討好他,也不算容易,倒是叫他面色更是和藹:“我與令尊共事多年,他高風亮節,頗是叫我輩欽佩,早年與他通訊,一直說著江南鹽政,不改不行,只是如何改,改成什麼樣,卻是得從上到下,謹慎小心的。老夫本以為,至少得有斬妖除垢之勇,大刀闊斧之勢,如今看賢侄的樣兒,竟像是要實現我們這些糟老頭子多年夙願的樣子啊。”

林沫心裡冷笑,這些人位高權重,人脈廣闊,若真有心改一改朝堂上的風氣,比他可要輕鬆多了,不過說是這麼說,人家不願意做出頭的,想著混日子,他也說不出什麼責備的話來,只能把“世伯謬讚”之類的話又顛來倒去地說了幾遍。他的沉穩是整個帝都公認的,在年輕一輩裡頭算是出挑,故而景瑞年喝了一口茶,也就緩緩道:“老夫每常聽人提起你們這些年輕人,都是說林侯柳郎,其實你們哪裡一樣!都是張狂的性子,他就狂得外放,一篇文章就叫別國都知道他的暴脾氣!你麼――”

林沫笑道:“小侄倒也不是想這樣。只是我們吃著皇上的俸祿,也算是少年得志了,要是一點朝氣也沒有,皇上又何苦養著我?當年文章比我好的又不是沒有,偏偏是我加官進爵,若我真的什麼都不懂,那也就太蠢笨了。”當今喜歡用年輕人不是個秘密,林沫這話雖有自謙之意,卻是個大實話,他當年的文章,翰林院的幾個老先生讀完,都只有“銳不可當”一個評價。只從遣詞造句,就看得出來是個桀驁不馴的性子,以至於殿試時,還有不少人不信這個溫文爾雅,說話都輕聲細語叫人如沐春風的年輕人便是那個恨不得啼血紙上的少年。

景瑞年嘆了口氣:“這路不容易啊。”

“若是因為這個就不敢走這條路,我的子孫當如何?便就是我的子孫能夠錦衣玉食,高枕無憂,這世上那麼多無爵無祿的平民百姓當如何?”林沫一拱手,神態端敬,“父親生前,也必是有此宏願,他已經鋪好了路,做兒子的跟著走,也算不上辛苦。”

林沫被過繼給林海,那是皇帝的主意,只怕原先的打算也不是真替林海傳宗接代,而是想著林家的爵位,捧著這個誰都看得出來有些皇室血脈的年輕狀元。林沫說實話,壓根就沒見過林海,心裡是不是真的拿他當親爹尊敬也難說,至少面上從來都是恭謹有加的,景瑞年道:“只是看賢侄的意思,如今多是管著江南那塊兒的賬,還記得你七歲那會兒寫的詩嗎?”

林沫知道景瑞年這趟來不是找他吃飯喝茶的,卻沒料到他這麼直切主題。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山西當年那批不翼而飛的鉅額賑災銀款,卻是林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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