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做好了,朕沒開口的,少自作主張!”
水沉心裡一凜:“是。”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開始進入主線劇情《王薨》
這一大章完後,這文也即將走向尾聲了。
古劍挺好看的。嘿嘿、
第289章 王薨(一)
變故就發生在一夜之間。
水沉還在因為父皇給了差事而高興;又被他話裡話外的警告嚇了一身冷汗。不過到底抵不過心底的雀躍。其實這兩天;從韓王起;甚至連慣常不挑大樑的楚王都領了差事;一個兩個地或去擒人;或去抄家,他們是皇子;能鎮得住場子。只他一個,像是被父皇遺忘了似的。他也明白,自己已經是去了封地的人;就是沒去之前,也是徘徊在京師權力圈邊緣的人物。可心裡隱隱會以為,是自己當年想動林沫;害父皇惱怒至今。他倒是明白是自己當初莽撞衝動,可是明白事理和暗地裡恨林沫並不衝突。
好在如今也算苦盡甘來,算起來,到了他頭上的差事反而更像點樣子,衛駙馬是父皇親信中的親信,跟在他後面辦事,對前途只有好處的。
一時之間,連水溶都恨不得跑林沫跟前去笑話他:“人家早上才跑你家裡去給你臺階下,你硬是要挺著脖子,看看,現在他飛黃騰達了吧?”不過也就是心裡想想,水沉去林沫府上的事雖然沒能攔著誰,但最近變故頗多,也沒有人有閒暇成天盯著靖遠侯府看著。若不是水溶在意那頭,只怕林家周圍的探子都該撤回來另作他用了。何況林沫的性子,別人不明白,他還不明白麼?
水沉走錯了那步棋。他太瞧得起林沫了,以為他能搶了秦王的風頭,甚至能威脅到秦王——這倒也罷了,更難得的是,他竟然在發生了那件事以後,又奇妙地開始瞧不起他,覺得林沫是個能被他三言兩語就左右的人。這風格委實過於奇妙了。要知道,若當年他的那場刺殺別太過火,弄得申寶亡故,只是警告警告,以林沫當時的行事作風、小心謹慎,興許還真能理解他的意思,收斂一些。但如今是什麼時候了?早過了林沫小心翼翼的蟄伏期了,他現在就是京城裡頭的一根老油條,正常時候都橫著走的。水沉於他有誅親之恨,要麼真的屈尊降貴地好好道歉,要麼還是躲遠些好。去賠罪還高高在上的,別說林沫,就是擱他,都沒法子忍啊。
但即使有私仇,還是得說,水沉這差事接的真不賴。
宋家本來還有些算計,如今聽說水沉跟了衛駙馬往天津去,登時也有些洩氣:“罷了,他吳家興許能影響皇上,卻影響不了皇子們的排位。”皇上哪裡是在意燕王?分明是因為燕王是徹徹底底的□,他為了扶持秦王勢力,甚至不惜給早已遠赴封地的兒子權力了。
可是這份人人豔羨的差事,卻給水沉帶來了滅頂之災。
“報——天津左衛總兵虞斌作亂,私放扶搖翁主,重傷燕王,天津右衛、天津衛總兵視而不見,衛大人請求陛下出兵!”
狼狽不堪的報信官傳回來的訊息,幾乎讓皇帝捏碎了龍杖。
天津衛!
兵家必爭的天津衛!
這幾年他倒也沒放鬆過對天津的管轄,都是親信中的親信,考校了許多次才敢用的,中間還換過幾回。卻原來千算萬算,還是沒留神,被吳廉水利用了去?!
扶搖翁主——
那個女人!
“父皇,天津是軍事重鎮,漕糧運轉,皆是重中之重,離京城不過咫尺,不可有絲毫閃失,兒臣請命——”水浮牙一咬,上前請命。
現在的吳廉水還沒有露出他的獠牙,那些對於水浮的名聲來說有滅頂之災的東西,到底還沒有出來,在這之前,他必須先搶下大功來,好堵別人的嘴。
皇帝皺眉道:“你沒聽說你七弟傷了?若你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