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個她。
是她,又不是她。
曉栩不願意做的一切,殊若都心甘情願的為他去做。
所以啊,殊若有想要補償他對他好的心態,月和也有。
他們會互相守護互相退讓,時時刻刻先為對方著想。
曉栩此人,做不到。
不,是不想做。
月和睫毛微顫,手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你是神的恩賜。”
殊若輕笑出聲,“你便是神啊。怎麼,被母上大人刺激的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月和搖了搖頭,“她從未給過我希望。我也從來沒有過奢望。可是你不同,你一出生就是屬於我的,無論何時何地何種身份,你都只屬於我。當我知道你的存在時,那種感覺,陌生又驚喜。你睜開眼,第一個看的就是我,只看著我。當時我就在想,這一生,定要傾盡所有對你好。”
殊若伸手抓住他的袖子,眉眼彎彎,“你已經足夠好了。不過,我希望你以後,也只看著我。畢竟……我‘失憶’了,很沒有安全感的。”
月和淺笑低頭,銀髮掠過少女的臉頰,“我一直都在看著你。只是你……不曾回應過。”
到底是同一個人,無論是曉栩還是殊若,都逃避他的眼神。
曉栩是無法回應,而殊若是害怕從他眼睛裡看到另一個人。
殊若深深望進他眼底。
如金屬質地般的銀色瞳眸,好似一面明鏡,但只照得出一個人。
只有她。
殊若更加依偎進他懷裡,粲然一笑,“我們去旅行結婚吧。”
離那個叫曉栩的女人遠一點。
再者說,現在殊若和曉栩都是兩個獨立的個體,佔有慾這種東西,吃自己的醋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月和與曉栩,能不見面就不見面吧。
幸而她母上大人是個閒不住的人,連她親爹都見不到幾次……嘆息。
月和摟著少女,黑髮與銀絲絲絲縷縷糾纏在一起,他眉目溫柔,帶著無盡的縱容。
“好。”
另一邊。
曉栩回到自個兒房裡,就看到某人笑容可掬的坐在床邊,還衝她招手。
她感到自己的生命and肉體都受到了威脅。
某人笑意加深,神情溫柔的天崩地裂,“過來,我們談談人生。”
曉栩撇撇嘴,“誒,淵若同志,我跟你說啊,姐是正經人,很正經的那種。……才不會一言不合就滾床單呢。”
話是這樣說,但是曉栩沒有停頓的往床的方向走,邊走,還邊脫衣服。
不不不,曉栩是正經人。
可是她表示,淵若這貨絕壁是不正經中的臭流氓。
要是她不脫衣服,那接下來迎接她的……呃。
#一秒脫衣技能√#
#撕衣服=情趣√#
#脫衣如扒皮√#
#我的男人越來越重口
淵若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一把將少女拉入懷中,“嗯,你很正經。那麼我們就來正經的……深入探討人生?”
曉栩蹙了蹙眉,痛心疾首的看著他,“淵小若同學,你這個思想覺悟很不對啊!很容易造成犯罪事實的!”
淵若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是啊,早知今日,當初孩子出生的時候,我就該把她團一團塞回你肚子裡。”
曉栩嘴角一抽,“……禁止家暴。”
淵若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手指緩緩劃過少女的腰身,附耳過去,“是暴?還是抱?亦或是……爆?”
曉栩:臥槽槽槽槽!!!臭流氓!!!!……我喜歡!【邪魅一笑】
“老孃才不會一言不合就從了你呢!……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