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豪壯之氣。”
原來,她已瞧出長髮人和那西門玉霜長鬥下去,長髮人敗多勝少,才想到林寒青的頭上,想訂下後約以解前約之危。
林寒青吃她激得劍眉聳立,道:“夫人,你可是覺著在下很怕你?”
彩農婦人笑道:“你應該伯些才是。”
林寒青怒聲喝道:“胡說!”呼的一掌,拍了過去。
彩農婦人揮手擋開一擊,道:“要賭嗎?”
林寒青道:“咱們各憑武功以決生死,優勝劣敗,強存弱亡,什麼也不用賭了。”
雙拳連環推出,呼呼又是兩掌。
綵衣婦人嬌軀連閃,避開兩擊,冷冷說道:“你如肯賭,那可是自找苦吃。”說話之中,揮手反擊兩招。
林寒青心中暗道:這女人武功路數,只怕和那位發人相去不遠,不能讓她佔主動。
心中念頭打轉,雙手卻連環劈擊而出。
那彩農婦人林寒青迫得全力出手,和林寒青展開了一場搶制先機的快攻。
片刻之間,雙方也戰了四五十回合。
那彩農婦人初交手時,不見有何過人之處,全採守勢,林寒青一昧搶攻,先聲奪人,但戰到了四五十回合之後,那婦人突然展開了反擊,拳掌齊出,一招強過一招。
林寒青被迫的全無反擊之力,由主攻變成了防守。
又勉強支撐了十餘回合,那綵衣婦人的招數,更見凌厲,林寒青不但無能還擊,而且被迫得險象環生。
這當地,突然西門玉霜的聲音,傳了過來。道:“林兄,後退三步和她動手,她雙腿被繩索所繫,你如退到她索繩邊際之處,她就運轉不靈,十成武功,要減去五成威力。”
林寒青暗暗忖道:“任何一件事,只要揭穿了,都是十分簡單,我和她一齊進入這天女廟來,一齊看到了那彩農婦人身上繫有繩索,我如何就想不到呢?”
心中忖思,人卻依言向後退去。
那婦人似是已窺出林寒青的用心,辣手突施,右手疾快的劈出一掌,左手五指半屈半伸,疾向林寒青抓了過來。
林寒青石手一招“孔雀開屏”,封開了那綵衣婦人的掌勢,腳下橫跨半步,避開那婦人左手抓來之勢。只見那綵衣婦人半屈的五指突然一伸,幾縷指風電射而至,擊在了林寒青的左臂上。
林寒青覺出左臂一麻,心知不妙,一提真氣,疾快地向後退出五步。
那婦人雙足被繩索所繫,林寒青一退之勢,早已逃出了她繩索長度之外,自是無法再行追襲。
就在林寒青左臂受傷之際,西門玉霜和那長髮人也分出了勝負。
那長髮人悶哼一聲,咚咚咚一連向後退了三步,才站穩身子。
西門玉霜面容冷肅,舉手排拭一下頭上的汗水,道:“閣下認輸嗎?”
長髮人一張怪臉,變成赤紅顏色,仰天長長吁一口氣,道:“老夫是認輸了。”
西門玉霜微微一笑,道:“其實咱們武功在伯仲之間,我只是僥倖勝你一招罷了。”
想把他收歸己用,故而口氣忽然一變,不讓他惱差成怒,捨命再戰。
那彩農婦人道:“你擊傷了我那當家的,但我也傷了你那一口子,咱們扯平了。”
林寒青只覺臂上幾處穴道隱隱作疼,口中怒聲喝道:“你胡說什麼?”
第十九章
綵衣婦人道:“老身哪裡說錯了?”
西門玉霜笑道:“我們不是夫婦。”
綵衣婦人道:“不是夫婦,那是一對情侶了?”
西門玉霜道:“也非情侶。”
綵衣婦人怒道:“既非夫婦、又非情侶,孤男寡女的走在一起,成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