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冷冷接道:“這個用不著你管,我已事先說明,咱們比試武功的勝負,和他們比試無關。”
綵衣婦人道:“縱然無關,但也未分出生死啊!你過來,讓老身殺了你,以應約言。”
長髮人擺擺頭,道:“算了吧!我這些年來,想求一戰,一直未能如願,這位姑娘武功比我高強,我敗的心服。”
綵衣婦人道“怎麼樣?難道你當真要履行承諾,為她之奴嗎?”
長髮人道:“你們婦道人家,說話可以不算,但我們男子漢大丈夫,豈可言而無信,既然敗了,自是遵守約言。”
綵衣婦人嘆道:“我知道,你是想離開這理,唉!你把我囚禁於此度過了數十年,我早已習慣這安靜淡泊的生活,想不到,你卻不安於這份孤寂的生活了。”
長髮人急得舉起手來,直搔頭髮,道:“誰說我不習慣,我是比武輸給了人家,難道你要我撤賴不成?”
彩農婦人道:“你去為她作僕我又該如何呢?可是留我一人在此?”
長髮人道:“自然要帶你同行。”
綵衣婦人道:“武林之中,不乏英雄瀟灑之人,我如見異思遷戀情移愛,那時,你可不能怪我。”
林寒青只聽得呆了一呆,暗道:這女人說話如此率直,想是迫他不要離開了。
但見那長髮人來回走動,面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擔心的自是這等事情,唉!為此事困擾了我幾十年大好青春,一直浪費於此。”
林寒青聽得暗暗好笑,忖道:“好啊!原來,他怕她移情別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