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支,這時候招待所食堂已經封灶下班了,劉老頭正好閒著無事,就把這件事的經過講了一遍。
其實就發生在不久之前,算來還不到三年的時間,當時考古隊的老家住在古田縣這間招待所,清點整理回收上來的骨頭,地方上的領導對此事也十分重視,把招待所封閉了,除了工作人員,閒雜人員一概不得入內。
在招待所食堂工作的劉老頭,是個好事之人,平時給考古隊隊員們做飯,沒事的時候就在旁邊看熱門,人家幹活,他就跟著考古隊的專家都吃他做的飯,也都認識了他,知道這老頭是個熱心腸,有時礙於面子,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別偷東西或者搗亂,願意看就讓他看看。
這次考古工作回收了大量的龜甲,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動物骨頭,每一片骨甲上都雕刻了大量的文字和符號,但是大部分都已經損壞,收上來的都殘缺不全,需要付出大量的人工與時間進行修復。
法這在眾多破碎的骨甲中,有一個巨大的龜甲最為完整,這副龜甲足足有一線八仙桌大小,考古人員用冰醋酸混合溶液清洗這片龜甲之時,劉老頭剛好在帝見到。那上邊出現最多的一個符號,是一個象眼球一樣地符號。
劉老頭別的不認識,只覺得這眼球的符號十分醒目。一看就知道是個眼球。就問那位正在做整理工作的考古隊員,這符號是不是代表眼球。那位考古隊員告訴他道:“不是,這是個類似於甲骨文地古代文字,不是眼球……”
話沒說完,就被工作組地領導,一位姓孫的教授制止,劉老頭清楚地記得,當時降教授告誡那個考古隊員。說這些都是國家機密,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劉老頭心想我一個做飯的伙伕,關心你這國家機密做什麼,也就不再打聽了,但是越想越覺得好奇,這幾千年前的東西,能有什麼到現在都不能對外界說的國家機密?是不是虛張聲勢蒙我老頭,但是人家既然要遵守保密條例,不歡迎多打聽,不問就是了。
但是自從那塊大龜甲被收回來之後。我們這招待所就三天兩頭的走水(失火),搞得人人不得安寧。
從那又過了沒幾天,考古隊看骨甲收得差不多了,又覺得這裡火災隱患比較大。於是就收拾東西走人,把骨甲都裝在大木箱子裡,足足裝了一輛大卡車,後來的事可就邪性了,據說想空運回北京,結果軍用飛機在半路上墜毀了,所有的東西,包括那些刻了地骨甲,都燒沒了。
整個十五人組成的考古工作組,只有那位孫教授倖存了下來,他是由於把工作手岫忘在了縣城招待所,匆匆忙忙的起回來取工作筆記,就沒趕上那趟飛機。
孫教授在古田縣聽到飛機墜毀的訊息,當時就坐地上起不來了,還是我帶著幾個同事給他送到衛生院,可以說我算是半個他的救命恩人,後來凡是孫教授來古田附近工作,都要來看看我,跟我喝上兩盅,但是我一問他那些骨甲上的文字是什麼意思,孫教授就避而不答,他只是勸我說那些字都是兇險邪惡的象徵,還是不知道的為好,以後最後都不要再打聽了,反正都已經毀掉了,然後每次他都嘆息說,恨不能這輩子壓根沒見過那些字。這不是今天一瞧見你背上這塊紅癍,我就想起來那些可怕的文字來了,簡直就是一模一樣,這可不是什麼面板病,你究竟是怎麼搞的?
我聽到這裡忍不住反問劉老頭道:“劉師傅,合著您也不知道這字是什麼意思?”
劉老頭哈哈一樂,故作神秘地對我說道:“老弟,不過有人知道啊,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那位孫教授現在剛好住在你的樓上,他每年都要來古田工作一段時間,這不讓你趕上了嘛。”
我一把握住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