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笑著說道:“我可是聽說了,他們還想找機會拜見你呢!”
“沒時間。”路朝歌說道:“和他們接洽的事不都交給林哲言了嗎?找我有什麼用。”
“林哲言和他們談的只是銀子和金子。”李朝宗說道:“和你談的就是人命了。”
“金子和銀子就不是人命了?”路朝歌道:“這些金銀到了我們手裡,就可能變成砍向他們的戰刀,一群傻缺真當我是好心呢!”
“你真以為人家傻啊?”李朝宗笑著說道:“咱們之間也不過就是相互利用罷了,不過現在看來,他們好像也沒有利用咱們的本事。”
“就他們?”路朝歌不屑的說道:“他們能活多久,完全取決於我什麼時候想弄死他們,我現在就是沒那個時間,但凡現在四海昇平,我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他們,就他們這種反覆無常的性格,留著就是個禍害。”
“這些事過幾年再說也不遲。”李朝宗說道:“再跟你說一個不算好訊息的好訊息。”
“說唄!”路朝歌說道:“現在對於我來說什麼都是好訊息,哪怕你跟我說紅杉軍開始進攻江南四道,我都會笑著告訴你,咱的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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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騰、劉子揚以及劉子墨這三位王爺,準備稱帝了。”李朝宗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看向了路朝歌說道:“而且就在劉宇森登基的同一天稱帝。”
“預料之中的事。”路朝歌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一般,說道:“林成祖是不是也要稱帝了?”
“你好像早就預料到了?”李朝宗反問道。
“這不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嗎?”路朝歌笑著說道:“劉子騰他們打的應該是正統的旗號,而且會說劉宇森稱帝不合乎法理之類的,而林成祖就更好理解了,那些跟著他造反的人,為的不就是那點東西嘛!從龍之功封侯拜將,他們也就這麼點出息了。”
“那我們呢?”李朝宗說道:“這麼多人稱帝,我們的人看了之後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想法?”
“涼州的官員其實很理智。”路朝歌說道:“若是想讓你稱帝,早就鼓動你了,天下的三分之一都在咱們手裡了,你想稱帝也沒什麼不可以,但是時機不到。”
“我也並沒有那麼著急。”李朝宗說道:“我是擔心手下的那些人,他們會心急。”
“你怕什麼。”路朝歌說道:“咱們的人還是很有理智的,他們知道什麼該想什麼不該想,你放心就是了。”
“錦衣衛那邊傳來訊息。”李朝宗又說道:“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的那些亂民,也有稱帝的打算,而且不是一個兩個的,是六十四家反賊都有這個打算。”
“爽一把就死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現在是知道什麼叫敢想敢幹了,不管怎麼樣,先稱帝了再說,哪怕真就是爽一把就死,那也是當過皇帝了。”
“開春之後就讓鄭洞國南下吧!”李朝宗說道:“先佔領了襄州道,順勢在拿下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你看怎麼樣?”
“行。”路朝歌說道:“這件事早晚都要幹,尤其是慶州道、郴州道和瀘州道這三個地方,被禍害的不輕,襄州道還能稍微好一些,至少襄州道的戰兵還算是能頂事,雖然大小叛亂也不少,但是能很快鎮壓,可你要想要了,一旦邊界與四江以及南疆接壤,事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你也在擔心新折柳嗎?”李朝宗說道:“他在南疆這兩年大肆擴軍,兵力已經達到了驚人的四十萬,就算江南是魚米之鄉,養活四十萬大軍也不容易。”
“江南四道養活四十萬大軍其實也不難。”路朝歌想了想說道:“當年咱憑藉涼州一地養活十幾二十萬大軍的時候你忘了?”
“關鍵是他還在擴軍。”李朝宗說道:“照他的架勢,說是窮兵黷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