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趕緊放了元稹大師,要不然我這老頭子就死在你們面前,你們這幫畜生啊!”
“老人家,我很尊老,所以別逼我。”路朝歌依舊是一副笑臉,說道:“若是,將土地全都投獻給了寺廟,那這個國家從什麼地方收稅?糧稅可是保障一個國家運轉的基本條件,若是沒了軍糧,你覺得戰兵還能打仗嗎?”
“如何打仗那是官府的事,和我們這些老百姓有什麼關係啊!”老者根本不聽路朝歌說什麼,反正他就是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行,那我現在就把元稹放了。”路朝歌笑著說道:“從今天開始,瀘州所有的寺廟,每收一文錢香火錢,就要向官府繳納兩文錢的稅,寺廟所有用的土地,每產出一擔糧食,就要向官府繳納兩擔糧食的糧稅,我這麼做可以嗎?”
“你這是要逼死我們這些老百姓啊!”老者聽了路朝歌的話,頓時就喊了起來:“你們這就是官逼民反啊!”
“好啊!”路朝歌最後的耐性也被消耗殆盡了:“那你們就可以反,現在就反。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將你們當成亂民,你們要不要試一試?”
路朝歌的話頓時將老者和那幾位跟在他身後的人鎮住了,他們沒想到路朝歌如此決絕。
“你們想要幫元稹出頭,那就拿出實際行動來。”路朝歌怒道:“官府給你們最好的福利,將稅收一降再降,就是為了能讓你們吃飽飯,可是你們看看你們在做什麼?說官逼民反,我們逼你們了嗎?十五稅一的糧稅,而且前三年免稅,你們還想官府怎麼樣?”
“十五稅一,這稅率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呢!”人群中有人嘀咕道:“而且前三年免俗啊!這可了不得。”
“不僅免稅,我聽說還給提供種子耕牛呢!”又有人說道:“這麼好的待遇,我可從來沒見過。”
“所有人安靜。”路朝歌大吼一聲,道:“知道我為什麼千里迢迢的從長安城趕過來嗎?”
“你們以為就是因為邢子健受傷嗎?”路朝歌繼續說道:“要不是因為世家大族和寺廟將整個瀘州道的土地佔為己有,讓百姓們沒地種沒糧食吃,你們以為我會來嗎?”
“我路朝歌不是閒著沒事幹,我每天要忙的事情很多很多。”路朝歌說道:“可是,為了能讓你們吃上飽飯,能讓你們有地耕種,我只能親自跑一趟了。”
“老人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維護元稹。”路朝歌鬆開了扶著老人家的手,道:“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件事你擋住的,不信你儘管試一試。”
“這老頭我認識。”突然人群之中擠出一個年輕的小夥子,喊道:“這位將軍,這老頭的兒子就是元稹他們寺廟的,他和我是鄰居,每個月他兒子都會往家裡拿好多東西。”
“哦!”路朝歌笑意盈盈的看著老者,道:“原來您是既得利益者啊!怪不得會像著元稹說話呢!那您這就走不了了,作為受益者,您要跟我回去一趟,把每個月收到了多少東西如實交代清楚,帶走。”
“冤枉冤枉。”老者被衝上來的兩名戰兵給架了起來,但是腿卻在不停的倒騰著:“大家快來看啊!當官的要逼死老百姓了。”
可是,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的,老百姓雖然好騙,但是人家也不是真傻,路朝歌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確了,要回土地是為了分給所有人,而不是給官府,那這些人就是既得利益者,我一個能從官府之中得到利益的人,為什麼還要去反抗官府呢!
“在傳令。”路朝歌又喊道:“立即接管瀘州城四座城門,所有離開瀘州城的人員,必須嚴格盤查,一旦發現裹挾大量金銀財物離開的,立即進行扣押。”
“虞永新 黃玉軒 武鴻泰還有柴良策,這件事你們四個去辦。”路朝歌繼續說道:“放跑了一個,年底我就把你們的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