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站打生打死,每天的早朝還是不能耽誤的,只不過往日崔明淹都會站在崔安東的身邊,可如今崔明淹在城樓上指揮士卒抵抗敵軍。
剛剛上朝,樸金葵第一個站了出來,當眾人都以為他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卻直接將矛頭對準了昨晚提前離開的趙德昭,若只是他一人站出來還好,其他四位尚書也同時站了出來,指正趙德昭裡通外國,叛國求榮。
這罪過可大了去了,和弒君叛亂是一樣的,那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趙德昭憤怒的看向樸金葵,他不知道樸金葵為什麼要針對他,昨天那些話他也不過就是隱晦的提醒了一下所有人,要給自己找好退路,其他的並沒有多說什麼。
可是,有些時候不是你說了什麼,而是這些人想讓你說什麼,你沒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這麼多人一起站出來指證你,你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你也說不清楚。
“陛下,臣冤枉。”趙德昭不會坐以待斃,他要爭取時間,當然他不是給自己爭取時間,而是給家裡人爭取時間,他相信這麼多年在宮中也培養了一些人,這些人雖然平時的用處可能不大,但是關鍵時候還是能起到一定作用的,就比如現在這個時候,他培養的那些人,就可以抓緊一切時間給趙寅成通風報信,只要趙寅成還有那麼一點點腦子,他就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幹什麼。
,!
“臣,昨日夜間與諸位大人共同飲宴,席間確實說了很多話,但是臣沒有賣國求榮的意思。”趙德昭匍匐於地,說道:“臣的意思是,想要打贏這場仗,我們必須在內城囤積糧草以備不時之需,若外城被破我們還能依仗內城輸死抵抗,可是這裡面涉及到了諸位大人的利益,要想在內城囤積大量的糧草,就必須將很多大人的宅邸拆除用於囤積糧草,可臣的提議被諸位大人否決,還將臣趕出了樸大人的府邸。”
“臣,想著今天將此意見上奏於您,可是我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已經被諸位大人扣上了裡通外國的帽子了。”頓了頓,趙德昭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王,臣真的沒有二心啊!一心只想守住王都,能做一個人,誰願意去做狗呢!還請我王明鑑啊!”
“大王,趙德昭就是在強詞奪理。”權泰斗站了出來說道:“昨日晚宴上,他一直再說這場仗我們新羅打不贏,而且他還說,要早早給自己找一條退路。”
“退路?”崔安東看向了跪在那裡的趙德昭,說道:“你想給自己找什麼退路啊?”
趙德昭看著崔安東看著自己的眼神,他就知道今天不管自己說什麼,自己都翻不了身了,他也明白這裡面的緣由,若是僅僅某位尚書站出來說自己如何如何,崔安東還會猶豫一下,可一下子站出來五位尚書,這意味著不僅僅有五個人要廢了他,而是新羅的幾大世家要廢了他。
這個時候,崔安東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若是保住了他們趙家,那就是同時得罪了幾大世家,應該怎麼選只要腦子沒問題的人,根本就不會猶豫。
“大王,臣冤枉啊!”趙德昭只能不斷的喊冤,爭取更多的時間。
“他的退路就是投靠涼州。”權泰斗說道:“大王,前一次出使長安,臣晚歸幾日,在長安城中打探到了頗多訊息,這趙德昭的兒子之所以能活著回來,就是因為已經投靠了涼州的李朝宗和路朝歌,要不然以路朝歌的性子,怎麼可能讓他活著回來。”
“說的很有道理啊!”崔安東點了點頭,道:“趙德昭,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臣明白了。”趙德昭嘆了口氣,道:“大王,為了能夠戰勝路朝歌和他麾下的涼州軍,一定要早做打算,在內城多多囤積物資,若是外城被攻破,我們還可以依託內城進行抵抗,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到有備無患。”
趙德昭也想明白了,我不好過你們誰也別想好過,這一次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