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著戰場上的形勢,眾人正聊得火熱。
兩名親衛攙扶著一個人衝了進來,被攙扶的那人此時已經無法站立,只能由兩個人攙扶著,來人是月氏國的禁軍,當他將月氏國王都被焚燬,王族上下只剩下阿史那云溪一人活著的時候,阿史那云溪如同被惹怒的獅子一般。
當然,這個憤怒都是他裝出來的,他的心裡其實更多的是高興、是興奮。
憤怒的阿史那云溪找到了赫連嗣華,將自己國內的情況告知了赫連嗣華。
當赫連嗣華知道了月氏國的情況後,也是大為震驚,他怎麼也想不到,那一支偏師,先是焚燬了木託國的國都,現在又將月氏國的國都焚燬,連帶著將整個月氏國的王族屠戮殆盡,這樣的殺傷力已經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赫連嗣華本想留下阿史那云溪,可卻實在開不了口,月氏國的王都被焚燬,王族被屠戮一空,這要是不讓阿史那云溪回去,那可就算是結下樑子了。
無奈之下,赫連嗣華只能同意月氏國撤軍,而另外兩個小國也藉著這個機會,以防衛王都為由離開了聯軍。
原本聲勢浩大的西域五國聯軍,現在留下的只剩下霍拓國一家,而且這四個想小國一旦撤軍,那牽制大楚邊軍的部隊就沒有了,一旦被牽制住的邊軍趕來,那霍拓國大軍的末日也即將到來,別看霍拓國的人數依然佔據優勢,可他們不敢單獨直面大楚的邊軍。
當城牆之上的錢毅謙看到攻城部隊如潮水般退去後,也是一臉的疑惑和不解,這麼長時間,就沒見過攻城部隊退的這麼快的。
錢毅謙當即將訊息報告給了正在城下吃飯的李朝宗,李朝宗也覺得奇怪,拎著戰刀上了城牆。
當李朝宗登上城牆的時候,就見到月氏國的攻城部隊從大部隊中脫離向後退去。
李朝宗看著退去的月氏國,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牆垛上,然後就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他知道,他的兄弟在月氏國辦成了大事,至於這件事到底有多大,他想象不到。
聽到訊息的袁庭之此時也來到了城牆之上,望著逐漸退去的月氏國軍隊,老將軍同樣笑了,只是笑的沒有那麼狂放,老將軍雙手扶著城牆,道:“看來路將軍在月氏國是鬧了個天翻地覆啊!若是不然以月氏國留在國內的兵馬,不至於要大軍回援才是。”
李朝宗抑制住自己的笑意,道:“之前木託國退兵還好理解,木託國是小國,留在國內的部隊不足以應付四處亂竄的朝歌,可月氏國不應該應付不了朝歌的那三千人才是。”
路朝歌自從離開後,就斷了和這邊的一切聯絡,一是沒有必要,二則是防止被派回來的人被敵軍斥候抓住。
這也造成現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路朝歌在外面,到底做了些什麼,先後逼著兩個國家退兵,他們雖然可以推算,但是誰敢推算三千人攻破王都這件事?
而此時的路朝歌,又將目光轉移到了那一批輜重上面去了,本來押運輜重的一萬大軍,在接到王都被焚燬,王族被屠戮的訊息後,立即帶領大部人馬趕回王都,當大部隊與輜重隊分開後,路朝歌再次來到了輜重隊的附近。
這次能在追上輜重隊,路朝歌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不僅要隱藏自己的行蹤,還要時刻避免被月氏國的圍剿部隊發現。
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經過之前的事後,路朝歌越發的小心謹慎,凡事都會思慮再三才會行動,他可不想在重蹈覆轍,在損失一大批人馬。
就這麼默默地跟著輜重隊走了六天,當輜重隊要越過霍拓國邊境的時候,路朝歌動了。
他派出去的斥候在附近沒有發現大批的月氏國軍隊,而原本押運輜重的那一萬人也確實返回到了王都,而且沒有在離開王都。
路朝歌帶著兩千騎兵,毫無顧忌的衝進了輜重隊,輜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