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為難。”皇甫秋鴻笑道:“我們是盟友,四皇子未來還要多多仰仗都督,這點東西與都督的支援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說著,皇甫秋鴻從懷裡再拿出一個信封,道:“都督,這是我皇甫家支援將軍的,還請你收下。”
李朝宗接過信封,看著皇甫秋鴻,道:“先生這次來,不僅僅是為了四皇子的事吧?”
“什麼都瞞不住都督。”皇甫秋鴻奉承道:“我確實有一件事想求助都督。”
李朝宗看著手裡的信封,頓時覺得這個信封無比燙手,皇甫家可不是趙家這種已經沒落的世家,皇甫家在大楚朝堂上的能量可不低,作為濟北道甚至大楚內數一數二的家族,他們要求李朝宗的事肯定小不了。
“皇甫先生,我李朝宗能力有限,你皇甫家都辦不到的事,難道我就能辦到嗎?”李朝宗將信封放到了桌子上,道:“我有多大的本事就辦多大的事,你想說說什麼事,我看看能不能辦到。”
“這件事對於我皇甫家來說難,但對於您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而已。”皇甫秋鴻道:“能不能讓林哲言與我皇甫家做做生意?”
“就這件事?”李朝宗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件事你們自己與他溝通也不難吧!有錢賺他還能不幹?”
“那個……”路朝歌在一旁有點尷尬的說道:“是我不讓林哲言跟皇甫家做生意的。”
“少將軍這是為何?”皇甫秋鴻有些不解的問道,他不記得皇甫家的罪過路朝歌啊!
“那個不是為了迷惑太子嘛!”路朝歌撓了撓頭,道:“後來我就把這事給忘了,皇甫先生實在抱歉。”
皇甫秋鴻哭笑不得的說道:“少將軍,你這一句忘了,讓我皇甫家和林家都損失了不少啊!這你可得補償我。”
路朝歌也知道皇甫秋鴻這是一句玩笑話,也沒當真,道:“等林哲言回來,我讓他派人跟你們皇甫家接洽,這件事不用隱蔽起來做,就光明正大的做,隱蔽起來反而引人懷疑。”
“好好好。”皇甫秋鴻道:“那就勞煩少將軍跟林哲言打個招呼。”
皇甫秋鴻離開了縣衙,但他並沒要回長安覆命的意思,而是帶著人在涼州道四處溜達了起來,他要看看涼州道的情況,然後將這裡的情況如實的彙報給四皇子,這也是四皇子在他臨行前交代的任務之一。
李朝宗拿起皇甫秋鴻送他的那個信封,他能猜到裡面是銀票,開啟信封抽出銀票,銀票只有一張,而面額則是一百萬兩。
路朝歌暗暗咂舌,他從天水城幾大家族坑了二百萬兩,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可是和皇甫家一筆,自己那二百萬兩白銀頓時就不香了。
李朝宗看著手裡的銀票,笑著說道:“你一句話就價值一百萬兩白銀,說說你的感想。”
“要是多來幾個這樣的就好嘍!”路朝歌笑著感嘆道:“那我還用愁錢嗎?一句話就一百萬兩,我不知道是說皇甫家有錢呢!還是涼州道太窮。”
在兩人感嘆的時候,皇甫秋鴻離開了定安縣城,離開縣城不遠的地方有一座村莊,看樣子是剛剛建起來的村莊,皇甫秋鴻下了馬車,一個人慢悠悠的進了村子。
村子不算大,有百十戶人家的規模,這個村建設房子的材料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好奇的想過去看個明白,可剛靠近一戶人家,就見一老者從房內出來,老者看到了皇甫秋鴻,見這個人衣著華貴,知道這可能是貴人。
老者開口道:“客人是外鄉人?”
“您是怎麼看出來的?”皇甫秋鴻笑著問道
“看著就跟我們涼州道的官不一樣。”老者給皇甫秋鴻搬了個木墩子,道:“我們涼州道的官沒你這麼大的派頭。”
“哦!”皇甫秋鴻好奇的問道:“涼州道的官是什麼樣的?他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