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禮,就算是見到國王,也不一定會行這麼大的禮。
周靜姝跟在路朝歌身後,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她也算是飽讀詩書了,可也沒聽說這見了面就要跪下親別人靴子的事啊!她很是好奇這是哪裡的禮儀。
“你先站起來。”路朝歌說道。
薩帕爾穆拉特聽了路朝歌的話,趕緊站了起來,道:“少將軍,我是徹別列王國的薩帕爾穆拉特。”
“那你為什麼要見我?”路朝歌看著薩帕爾穆拉特說道:“不會就是為了送一匹馬過來吧?”
“送馬只是其中一個目的。”薩帕爾穆拉特恭敬的說道:“我這次來只是想見見少將軍,少將軍的大名在我們徹別列王國,已經是家喻戶曉了,我們的孩子都想成為像少將軍一樣的大英雄。”
“我也沒去過你們徹別列王國,你們把我當英雄?”路朝歌不解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對英雄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還不等薩帕爾穆拉特說話,跟在路朝歌身後的周靜姝輕聲說道:“徹別列王國緊挨著霍拓國,徹別列王國常年被霍拓國壓榨,你前一次在西域把霍拓國禍害的不輕,他們崇拜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是的是的。”薩帕爾穆拉特說道:“我們徹別列王國國小民弱,根本就不敢反抗霍拓國。”
“你是來給我送馬的?”路朝歌看向了薩帕爾穆拉特身後的大黑馬,說道:“我大哥是不是沒給你錢?”
“這匹馬是送給少將軍的。”薩帕爾穆拉特說道:“這匹馬是我抓的野馬,一直沒能馴服這匹馬,都督在集市上看到了這匹馬,就讓我把這匹馬送過來給您。”
“野馬?”路朝歌聽了薩帕爾穆拉特的話,頓時明白了李朝宗讓他來的目的,送馬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主要的還是在野馬上。
路朝歌走向那匹大黑馬,剛剛靠近大黑馬,就見大黑馬揚起前蹄向著路朝歌踩踏了過來。
“少將軍小心。”薩帕爾穆拉特大聲喊道。
周靜姝看著大黑馬揚起的馬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那碩大的馬蹄要是踩在人的頭上,就會直接將人的腦袋像西瓜一樣踩爆。
路朝歌根本不躲不閃,直接抓住了大黑馬碩大的馬蹄,一人一馬就這麼僵持了下來,此時路朝歌的府邸外,已經圍滿了看熱鬧的百姓。
“少將軍挺住!”一個少年在人群中大喊道。
“挺住。”隨著少年的喊聲,更多的‘挺住’傳了過來。
路朝歌抓著大黑馬的馬蹄,回頭看了看人群,道:“你們說的輕巧,有本事你們過來試試。”
路朝歌的話頓時引起了一片的笑聲,一箇中年人笑著說道:“少將軍天生神力,就這麼一匹馬還能對付不了?”
“我要是打你我能打一百個。”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這大黑馬有點東西,就光說力氣絕對不比我小。”
路朝歌說的可不是假話,別看他現在還有力氣跟周圍的百姓開玩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有多吃力,重生到這個世界,單從力氣來說他只服楊延昭一個,現在居然要讓他佩服一匹馬。
“少將軍,實在不行就放手吧!”有一名中間人說道:“何必跟一匹馬較勁。”
“認輸?”路朝歌道:“讓我跟一匹馬認輸,老子可丟不起這個人。”
說完,路朝歌驟然發力,將大黑馬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還不等大黑馬反應過來,直接就撲了上去,大黑馬感覺有人撲到了他的身上,直接就站了起來,路朝歌騎在了大黑馬的背上,死死的抓住了韁繩。
這匹大黑馬只是上了韁繩而沒有馬鞍,路朝歌騎在大黑馬的馬背上,大黑馬開始瘋狂的尥蹶子,試圖將路朝歌從自己的背上甩出去,可是路朝歌哪能如它的願。
只見路朝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