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又問道:“這幫人看著就不好惹,官府的軍隊我們打得過嗎?”
“我出去看看,實在不行就只能拼了。”楚姓中年人扔下手中的農具站了起來,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
說著,中年人緩緩的向樹林外走去,路朝歌命令車隊繼續前進,自己帶著幾名親衛走向了于吉昌。
楚姓中年人走出樹林,路朝歌也來到了于吉昌身邊,路朝歌看著舉起雙手的中年人,道:“陽州百姓?”
“是。”楚姓中年人答道。
“貴姓?”路朝歌問道。
“免貴,姓楚,楚安康。”楚姓中年人說道。
“陽州道的戰事已經結束了,你們可以回家了。”路朝歌開口道。
他可沒有問那些狗屁的白痴問題,比如你們為什麼不回家,你們為什麼要劫道之類的話,只要不是個白痴都問不出這種話來,陽州道現在什麼情況他自己不知道嗎?百姓們為什麼不回家他心裡能沒數嗎?
“回家等死?”楚安康看向路朝歌問道。
“現在陽州道不歸劉子騰了,以後沒有那麼多苛捐雜稅了。”路朝歌翻身下馬,道:“帶著你的人回家去,過一段時間就會有糧種耕牛送到,你們要要抓緊一切時間把自己的土地開墾出來,要不可趕不上春耕了。”
“你一個少年郎如何做得了陽州的主。”楚安康說道:“若是這話涼州的大官來說,我倒是能信的過,但是你一個少年郎的話,我實在是不敢相信。”
“我在涼州說話還是挺管用的。”路朝歌訕笑道:“你看這麼多人都聽我的話。”
“我未曾從軍,但是知道這不過兩三千人的樣子。”楚安康道:“一個旅的兵力罷了,你充其量也就是個正五品的將軍,你在涼州能有什麼分量。”
于吉昌強忍著自己想笑的衝動,低著頭也不說話,路朝歌歲數小這事在涼州算不得稀奇,涼州各地的百姓都知道他們少將軍歲數小,可是其他地方的百姓知道的可並不多。
“身份地位和年紀有什麼關係。”路朝歌無奈的說道:“我在涼州地位真挺高的,除了李朝宗就屬我地位最高,我說的話真的挺好使的。”
“少年郎不可開如此玩笑。”楚安康還是不相信路朝歌說的話。
“那你說,我怎麼證明我說的話能管用。”路朝歌耐著性子開口道。
這也就是陽州的百姓,你但凡手裡拎把戰刀你試試,他才不會耐著性子跟你說話,直接讓他手下的親軍用弓弩洗地,把樹林裡的人全都釘死在地上就完事了,可這些人終歸是他麾下的百姓,將來可能還要叫自己一聲少將軍,你讓他把這些人殺了,他真下不去手。
這一問,倒是把楚安康給問的懵住了,自己到底該如何讓眼前的人證明自己的身份呢!自己也不知道涼州的二號人物有什麼特點啊!
“我不知道。”楚安康倒是實誠,直接開口道。
“真麻煩。”路朝歌撓了撓頭,道:“你現在帶著你的人你跟我走,你不跟我走,我就叫我手下的人把你們都給釘死在樹林裡,你自己選吧!”
路朝歌態度的突然轉變給楚安康搞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抬頭看了看路朝歌,看著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自己這個時候要是反抗,自己的人說不準真的就被釘死在樹林裡了。
看楚安康不說話,路朝歌其實心裡特別無奈,他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只能用這種辦法把這些百姓先從樹林里弄出來帶回陽州城,到了陽州城就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了。
“于吉昌,準備洗地。”路朝歌再一次開口道:“放跑一個我拿你是問。”
“我去叫他們出來。”楚安康在於吉昌回應前,率先開口道。
“我給你一刻鐘的時間。”路朝歌道:“做不到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