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吉昌指著已經走出中軍帳的蕭泰寧說道:“真想一腳踹死他。”
“誰說不是,有什麼可驕傲的。”謝玉堂沒好氣的說道。
剛才還互相擠兌的兩個人,現在就站在了同一陣營,開始口誅筆伐起了蕭泰寧。
而此時的路朝歌則站在輿圖前,開始規劃押解鍾良弼隊伍的行軍路線。
“這他孃的八成得走兗州啊!”路朝歌撓了撓頭,說道:“這要想堵住他們還有點困難。”
“少將軍,要不你多帶點人?”于吉昌湊到路朝歌身邊說道:“您就帶一千人,在兗州道行動肯定有危險,不如你把我們都帶過去,是不是就安全了?”
“人太多行軍速度太慢。”路朝歌趴在輿圖上,不斷的對路線進行規劃,最後規劃出了一條最安全也是最快透過兗州的路線。
路朝歌在兗州某處點了點,說道:“就在這,現在就得出發,要是在晚走一天時間,都攔不住他們。”
“少將軍,人馬準備妥當了。”蕭泰寧走了進來,說道:“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立刻馬上出發。”路朝歌開口道:“趕緊幫我披甲,別愣著了。”
謝玉堂幾人趕緊上去七手八腳的幫路朝歌穿上了盔甲,路朝歌將戰刀系在了腰間,說道:“你們給我盯好平州那邊,可別在這段時間給我鬧出什麼么蛾子,還有就是這堤壩,你們也給我看著點。”
“末將領命。”幾人躬身行禮道。
“出發,去益陽港。”路朝歌一邊向外走一邊說道:“今天天黑之前,務必趕到益陽港。”
出了中軍帳,袁和通已經將大黑馬牽了過來,路朝歌接過馬韁翻身上馬,道:“出發……”
“駕……”路朝歌猛夾馬腹,大黑馬‘嗖’的一聲就衝了出去,一千騎兵緊隨其後跟著衝了出去。
一路馬不停蹄,終於是在太陽落山前趕到了益陽港,軍港的管事一看路朝歌來了,趕緊從軍港內迎了出來,剛要行禮,可卻被路朝歌攔住了。
“立即給我們準備四艘戰船。”路朝歌說道:“一千人的吃喝,要快,我有急事。”
“下關領命。”那管事趕緊說道。
差不多半個時辰之後,管事的趕過來彙報,戰船已經準備好了,吃的喝的也運到船上了,隨時可以出發。
“上船上船。”路朝歌站起身,牽著戰馬喊道:“速度快點,別磨嘰。”
眾人跟著路朝歌上了船,路朝歌又開口道:“知道你們不願意坐船,但是都給我忍住了,把東西吃下去,哪怕是吃了再吐出來,也得給我吃東西。”
路朝歌可管不了那麼多,拿起東西就開始吃,一整天沒吃東西,他肚子早就餓的咕咕直叫了。
狼吞虎嚥的吃飽了肚子,路朝歌就靠在船舷上開始睡覺,他倒是睡著了,可是他手下那一千人可就難受了,雖然有人不暈船,但是架不住暈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就在路朝歌呼呼大睡的時候,遠在長安城的李朝宗一樣接到了錦衣衛送回長安城的情報,當他知道鍾良弼幾個人居然要押解回昌州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裡面一定有貓膩。
“傳令葦子峪。”李朝宗將那封情報扔在案几上,叫來一名親兵,道:“讓他立即點起一千騎兵,在城外等我。”
不多時,李朝宗頂盔摜甲走出來府邸大門,謝靈韻帶著李存寧和李存孝把人送到了門口。
“你非要自己去。”謝靈韻一臉無奈的說道:“手下那麼多的將軍,隨便派一個人去就是了,何必自己去呢!”
“我這次去也不光是為了截殺鍾良弼。”李朝宗笑著說道:“來到雍州以後,我還沒去東邊看過,正好藉著這次機會去看看。”
“那你小心著點。”謝靈韻笑著說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