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氣勢,玄甲軍都比不上,玄甲軍算得上是身經百戰了,可是北疆重騎的這些人,打的仗比玄甲軍還多,殺的人更是不在玄甲軍之下。
這種血裡火裡磨練出來的氣勢,可不會因為裝備的破損嚴重就會打折扣,這些人只要站在那裡,就連鬼神都要退避三舍,因為他們身上的殺氣實在是太重了。
“北疆邊軍的弟兄們。”路朝歌作為涼州的二把手,這第一個講話的肯定是他。
“呼”,隨著路朝歌的話音落下,站在下面的數萬重甲騎兵齊聲吼道。
“從今天開始,你們將歸屬我涼州麾下。”路朝歌朗聲道:“既歸我涼州麾下,那就不會讓你們再過以前的苦日子,你們會享受到和西疆邊軍一樣的待遇,西疆邊軍有的東西你們也會有。”
“呼”,又是一聲呼和。
“從現在開始,你們只需要想三件事就行。”說到這裡,路朝歌豎起了一根手指,道:“你們只要想著,怎麼把戰鬥力提升省去,怎麼能殺死更多的異族,怎麼守住北疆這綿延的邊境線,剩下的事不需要你們操心。”
路朝歌滔滔不絕的說了好一會功夫,才將自己要說的話都說了出來,隨著路朝歌的話音落下,頓時迎來了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北疆邊軍這些年過的確實憋屈了些,尤其是重甲騎兵,他們可是北疆精銳中的精銳,可看著過的不是一樣也憋屈嗎?可是現在好了,他們看見新的希望了。
接下來就是夏侯仲德,他說的沒有路朝歌那麼慷慨激昂,他主要說的是治軍方面,不過一樣贏得了巨大的歡呼聲,畢竟賞罰分明在軍隊之中格外重要不是嗎?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路朝歌帶著自己手下的親兵以及玄甲軍挺駐在邊軍大營外。
他之所以不離開,就是在為夏侯仲德鎮場子,畢竟夏侯仲德只帶了百十親兵來赴任,要是他把人送到了就離開,萬一出了什麼事,他後悔都來不及。
直到監視勞實仁的親兵趕回來,路朝歌才決定離開幽州。
路朝歌離開這天,夏侯仲德帶著手下的一眾將軍們前來相送,又和這些將軍們客氣了一番,路朝歌才帶著人離開。
一路疾馳趕到陽州,趕到陽州道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檢查堤壩,這是他現在最關心的事了,雖然渾河水位已經退了下去,可是誰敢保證秋天的時候不會再來一次這事。
薛泰清和孫君浩二人陪著路朝歌走在堤壩上,路朝歌檢查堤壩的方式簡單粗暴,直接掄起大錘就開砸,就他那力氣,掄起大錘來看的薛泰清和孫君浩眼皮子直跳。
一路走一路砸,好在這工程沒有人敢偷工減料,也沒有人敢在這上面給路朝歌上眼藥,陽州道的工程也就算是合格了。
“行,你們兩個不錯。”路朝歌將大錘扔到了一邊,說道:“沒在這件事上給我玩虛的。”
“不敢不敢。”兩人趕緊躬身行禮道。
“有功就要賞。”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回長安之後,我會把這邊的事原原本本的彙報給大都督,至於如何獎賞那就看大都督了。”
“多謝少將軍。”兩人又說道。
“行了,我也不在陽州多逗留了。”路朝歌說道:“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得回長安了。”
“少將軍不在陽州多逗留幾日?”薛泰清說道:“也好讓下官表示表示。”
“算了算了。”路朝歌擺了擺手道:“家裡兩個小祖宗快滿週歲了,我要是不趕回去,家裡那幾位饒不了我。”
“滿月的時候我就沒在家。”路朝歌繼續說道:“這滿週歲的時候我一定要在,你們說是不是?”
“那您就這麼兩手空空的回去?”孫君浩問道。
“著急忙慌的還真沒準備。”路朝歌想了想說道:“算了,回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