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給小廝打點了靈石,偷偷摸摸擠了進來。
這一問兩打聽,便知曉了怎麼回事,只是這裡頭與那錦衣公子作對的,怎看著如此熟悉?
“我知曉,我知曉此人!”
“誰?”
“方才在西街酒館鬧事的神魂門修士!”
“神魂門修士?”
“對!其身旁那個,是蟬玄門的大師姐,此二人,一個沒腦子,一個愛出風頭,那神魂門修士修為孱弱,神魂功夫也修煉不到家,發了兩次功,一次比一次沒勁道!”
“還以為是狠人,沒想到來了個棒槌……”
眾人言說著,才聽著說話那人,“啊”的慘叫一聲。
他的七竅猛然滲出黑血,心裡一慌,趕忙內視自身。
從腳看到頭,最終鎖定在靈脈。
“不,不,我的靈脈,怎麼碎了……”
這貶低陳遠那人,卻忽地回想起,方才小酒館裡,陳遠的那第二聲冷喝。
“走眼了……”
話未說完,便直直向後倒去。
外邊動靜不停。
裡邊的陳遠抿了杯茶水,以巧力化開蟬玄門大師姐的拉扯。
“你……道友你再不走,真的要死了!”
那蟬玄門大師姐更是個軸人,陳遠不走,她也不走,便拖到場上都快沒人時候,她也未曾將陳遠給扯了出去。
陳遠並不說話,抿完茶水,再揮了揮手,延伸到腳下的血液,便自動蒸發。
“草菅人命。”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陳遠低語一句。
“嗯?”
常山觀觀主之子,抱著雙臂,勾著笑意,冷冷打量著陳遠。
“還有不怕死的?”
陳遠掃了眼那沒了腦袋的婢女,低嘆一聲。
“也罷,那就一命抵一命吧。”
“什麼?”觀主之子一愣,難以置信地笑出了聲,“一命抵一命?”
“你是說,以你的命,抵她的命吧?”
“哈哈哈,莫非是被六竹的修為嚇破了膽子?”
蟬玄門那大師姐,看著已無了退路,知曉陳遠是唯一一個敢跟自己去秘境的,此時無了回頭路,竟然是祭出了袖間飛劍,顫抖地看向那錦衣公子。
“哎呦,花魁沒到,這小娘皮倒還不錯,六竹,給我擄過來。”
“是。”
砰。
那持劍中年腳腕發力,身形微矮,猛然向前,足是瞬移之勢,已到蟬玄門師姐身邊。
“花魁到——”
“爺,爺,莫要再殺啦!”
那老鴇牽著個女子走下樓階,那女子頭頂,還蓋住一塊輕紗,隱隱約約,看不清面目。
六竹叔的動作並未停下,在蟬玄門大師姐幾乎沒反應過來瞬間,手便貼上了其腰間。
竟是要給抱走!
“鐺——”
一聲金屬碰撞之聲響起。
一個戴著斗笠,身著修長藍袍的男子,擠過人群,丟出一把虎頭刀。
刀勁樸素,但又借了巧力,瞬間頂開了那六竹叔的手掌。
嗡。
刀回手,持柄,立身下。
這斗笠男子,呼吸慢慢變得粗重,看著那矮小酒桌邊上坐著的白衣身影,心神開始顫抖。
靜了許久。
那錦衣公子睜大著眼睛,張著嘴,看著這斗笠男人一擊擊退六竹叔。
“你……”
騰!
刀身重重插入地面。
斗笠男人猛然一喝:
“山間泗水正九霄,八堂分堂地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