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哈哈大笑,這一刻他感到很得意,他背後是泰山,是珠穆朗瑪峰。
不逃還不好下手,一逃給了他機會,將一家三人綁到河邊,河對岸就是碼頭,他讓手下僕役狠狠抽打宋平。然後對宋平妻子說:“孫小娘子,求我啊,求我啊。”
只要從了我,馬上將你們夫妻釋放。
宋平妻子看到丈夫打得死去活來,哭泣道:“羅管事,不要打了,奴家求你了。”
宋平聽到這一句,心如刀絞,他是一個烈性子的人,又看著南邊,為何只是隔著一道河,同樣是管事,差別那麼大。他又不明白,為何隔著一道河,一個是天堂,一個是地獄。
接著他又看著陝州方向,哪裡是他的家鄉,那一年旱災他帶著妻子逃荒出來。本來朝廷用工代賑,但他聽到管事前來召人,留戀京城的繁華,於是隨著管事來到京城。為何自己當時糊塗了。京城再繁華,是自己能享受的?若非如此,自己現在正在家鄉鋤高梁間的雜草吧。他彷彿從空氣裡嗅到高梁葉的清香。
想到這裡,他一下子掙開兩個抓住他的人,不顧身體被繩索捆綁著,跳下了汴水。不能動,沉下去又飄起來,又看了一眼南邊,哪裡是天堂。然後身體再沉下去,沒有飄上來……(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章 槍桿子
玉蘋坐在船上帶著兩個管事查賬。
以前她很少拋頭露面,那是宋九在。宋九不在,今年事務比往年那一年都多,她只好拋頭露面。幾個賬房中有一人還是宋九的學子,查了三遍,玉蘋確信無疑。
於是盯著眼前的小吏說道:“論賬目能力,舉國上下,能勝過河洲的並不多。”
小吏不作聲。
“官人走了,一些衙內也去了南方,可不久後他們就會回來,就是現在,還有一些人,非是你可以小視的,要不要我將高家衙內喊來?”玉蘋平靜地說道。
小吏還是不作聲。
玉蘋又說道:“這次就放過你,若是缺錢用,說幾句,劉海,你替我傳一話給所有管事與主管,若是朝廷送水泥鋼鐵礦石過來,或者其他相關的貨物,每人給一些賞錢。他們也辛苦,不能疏忽了。”
“好。”
“劉四郎,此次就算了,少了這些水泥權當給你的賞錢。真挑明瞭,你只是一個小吏,連獻祭的祭品都不如。”玉蘋說完,準備上岸。
劉海低聲問:“為什麼要放過他?”
“劉大郎,官人在南方是功是過?”
“功啊。”
“也非是功,那麼多財富燒掉,官人與潘將軍也有過,功過相抵,可是官人與潘將軍在努力彌補,那就非是過。為何官人不能回來,僅是通判,為何同時兩個知州?官人當初提議趙衙內,這是養虎為患哪。不然你以為那個小吏那來的膽子。就是官人不出面,那一個衙內出面。也將這個劉四活活壓死。”
“那怎麼辦?”
“我寫一封信給官人,問一聲。”玉蘋淡淡說道。實際還有一個人。非是高衙內,沒用!那就是符昭壽,不過玉蘋不想宋家與趙匡義交往太深,因此先問宋九,等宋九答覆再說。
但她也不大明白,皇上不是昏君,為何坐視趙普向李林甫方向發展?以前宋九就對她說過,何為好與壞,例如李林甫。他豈非不是一個人才?是,若是李隆基勤政,李林甫就是一個能吏。李隆基放任,他膽子越來越大,開始舞權徇私。畢竟象諸葛亮那樣赤誠的人很少的。否則千古以來,有多少大臣功業與能力在諸葛亮之上,諸葛亮卻一直名聞遐邇?
實際換宋九在此,他就明白了,趙匡胤平衡戰術玩得太過火。趙匡義勢大了,扶持趙普,趙普勢大了,扶持趙匡義。沒得扶持了,於是扶持趙匡美,玩過了頭。
然後就看到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