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度使官職,繼續找機會將其他節度使官職收回。
派通判到各節度使身邊監督,分割他們的權利。
派出轉運使到節鎮,專門掌管節鎮財賦,定期將財賦運到京城。
籠罩在中國大地上二百多年節度使陰雲終於漸漸化開。以至後面的節度使漸漸成為一個虛職。
五人還有官,以行德為太子太傅,從義為左金吾衛上將軍,彥超為右金吾衛上將軍,重贇為左千牛衛上將軍,廷璋為右千牛衛上將軍。也就是掛著一個官職好拿退休工資。
聽到這道聖旨,五人老傢伙面面相覷。還是不甘心哪,就這樣退了,王彥超忽然大笑起來,說道:“我們找老石一道去劇院看戲。”
“走。”
幾個老傢伙騎馬來到劇院,偏偏票又賣完了,門口有票,是高價票,楊延璋氣得將一個勾票人抓起來:“大母的,連我們的錢你也敢賺啊。”
勾票人生生讓他提了起來,嚇得不敢作聲。幾個老傢伙持著票要進去,勾票人報告巡邏的河洲僕役,僕役指著其中一人說道:“你不知道那人是誰嗎?他就是石守信將軍,能與他在一起摟肩膀的那一個是差的。俺管不了,要報你報開封府吧。”
報開封府也不行,幾個失意的老傢伙正在火頭上,趙匡義敢惹嗎?
實際趙匡胤此舉很難說有多少積極意義,削得太狠,精兵一起放在京城,可領將又不敢象張瓊那樣練兵,只求學党進發渾裝痴,或者象楊林裝啞巴,再加上京城是一個繁華所在,能練出什麼軍隊?
柴榮老本啃完了,宋軍衰退便開始。
然後各種強軍辦法,甚至養了這世界上數量最龐大的軍隊,戰鬥力還不及宋初這十幾萬禁兵。
宋九乾德二年寫的那個策子,說的有些過頭,但放在這時,正是時候。不過在這時,宋九可能連命也保不住。
而且趙匡胤也不大厚道,說拿就拿掉了,一樣也沒有給,幾個老傢伙討價還價,多少給一點,那怕給他們子孫略略封授那麼一點虛職,也許他們心態還會平和一點。或者給一些賞賜。也沒有。
這一年滑落之大,讓人難以想像。
並且差一點出了更大的失誤……
趙匡胤覺得很安心。趙普與趙匡義之鬥是家裡面的鬥爭,無關痛癢。因此眼光又對準另一人,符彥卿。
王祜到了大名府,非是晝錦還鄉,而是往火坑裡跳。但他心中也不大確定,萬一符彥卿真的謀反呢。人剛到大名府,換作武行德又要跳了,我鎮大名府,朝廷又派來一個知府做什麼?
符彥卿沒有跳,他運氣好。有一個更狡黠的女婿。提前就接到訊息,很是客氣地將王祜接到帥府。兩人攀談。當場王祜就坐不下去了,無他故,符彥卿一共三個女兒,三個兒子,長子已去世,次子符昭願在京城任一個閒職,遙領恩州刺史,能當在京城享福的。也能當成人質。老小符昭壽整天花天酒地。要麼兩個女兒在世,一個是柴宗訓的母親,原先在京城,後來遷於洛陽。接著又遷於房州。房州是什麼所在,專門處置流放的皇子皇孫場所,包括唐中宗李顯。十之**不得好死。還有一個女兒就是趙匡義的妻子。
看到符昭壽,以為符彥卿歲數不大。實際不是,符昭壽是符彥卿的老來得子。如今符彥卿七十一歲高齡。這樣的人還會謀反?這讓司馬懿司馬昭何以情堪哪。
但也不好說,王祜繼續盤查。
他的一舉一動許多人都在看著,無論是趙匡義,或者符家上下,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王祜繼續查,未查到任何反狀,倒是聽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就是一些藩鎮受民租時,有的官吏不好,想辦法貪汙,可租是固定的,不敢加租,於是用大斗,或者斛面,也就是一斗來量,不是平量,而是往上堆,什麼時候不能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