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番。但是既然洞悉了其目的,易清自然不再有什麼感覺。
“也罷,你帶我去鍾嶽那裡吧。”
擱下碗筷,望著恭恭敬敬站在自己面前的鐘燦華,易清若有深意地輕聲一笑,緩緩說道。眼眸深處,雖說有著冷意翻動,但隱隱也有著一絲的期待之色。對於蠱類手段,也就是上一次遙遙與那泰國自稱森默大師的傢伙鬥法過一次。
結果那森默大師,被易清一不小心就用茅山傀儡術給玩死了。
這次既然遇上,易清也暫時懶得理會這鐘燦華的鬼蜮心思,先試試這下蠱的手段再說。至於其他,總有算賬的時候!
“易先生,嶽兒的性命,就全然拜託給先生了。”
聞言鍾燦華連忙在前面領路,未過多久,便是來到了一處略顯古舊的院落之內。這院落所處的位置極為的僻靜,與整個鍾府的格調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只是卻異常乾淨,顯然時常有人打掃。
院落之內,只有一處房屋,正門橫樑之上,懸掛著一張古舊的牌匾。“祖祠”兩字清晰可見,透過敞開的木門,隱約可見裡面的佈置。兩邊懸掛著不少的字畫,正中間卻是端正地擺放著不少的牌位。
竟然是鍾家的祖祠!易清不由多打量了幾眼,旋即才將目光落在這鐘嶽的身上。
細細觀察著鍾嶽,易清的眼眸之中,也是忽然一頓。
不過一日的光景,這鐘嶽的臉色,又是差下去了好多。一絲絲的痛苦之色,從目光之中流露出來。只是臉上的表情,似乎是被強行定住了一般。因此即使異常的痛苦,臉上卻是冰冷木訥一片,表現不出來。
而此時早已到了開春時節,鍾嶽的身上,卻仍舊套上了厚厚的棉衣。即便如此,站在鍾嶽面前,易清仍是感受到了一股重重的寒氣。靈眼之下,鍾嶽的膚色之上,竟顯得湛青一片。
似乎是刺青一般,面板的有些部位,此時詭異的顯現出一絲絲青色的鱗紋。
那是。。。。。。。蛇紋!
認出這鱗紋的形狀,易清的目光,頓時忍不住一凝。眉頭不知不覺中就已經是暗暗皺緊,而原本心中還有的其它心思,此刻也是無暇多顧,早已收斂下去。
這種症狀。。。。。。
隱隱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易清猛地就是在腦海中一陣搜尋。總是感覺自己曾經在哪卷道經中看到過關於這種症狀蠱類的記述。
可惜苦苦回憶半晌,易清才無奈的發現,自己此刻卻想不起任何關於這類靈蠱的記述。想來當初看到的時候,也只是粗粗一掃而過,未加留意。
談不及後悔之語,道門道經萬卷,哪能都一一熟記於心,能夠閱遍這萬卷道經,都已是殊為難得,殊為不易。當初自己看時,有些道經也僅僅當做雜史一類觀看罷了。畢竟並非卷卷都是直指大道的根本經典,也有些只是道門前輩的遊記經歷罷了。
易清當即收斂住心神,不再糾結於此。而盯著眼前這似乎這面無表情,只有眼珠子能夠轉動的鐘嶽,沉吟片刻,劍指一揚,已是在下一刻緩緩點向鍾嶽的眉心。
指尖之上,隱隱有赤焰躍動,透出一股不凡的靈動。
正是三陽真火。
三陽真火乃一切邪魅的剋星,當初面對巫孟那詭異的巫術,都是輕而易舉的破掉。想來面對這鐘嶽體內的靈蠱,也應該有著剋制作用才對。心裡這般思量著,劍指攜著三陽真火也是逐漸的向著鍾嶽的眉心落去。
一旁的鐘燦華靜靜立在不遠處,目光緊緊盯著易清的施法。此時看到易清這般動作,目中忽的就是掠過一抹欣喜,臉上更是浮現出一絲期待之色。
想起祖上留下來的關於這種靈蠱的記述,鍾燦華知曉,只要易清法術落下去,必定就會激起嶽兒體內那靈蠱的激烈反擊。到時候,這靈蠱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