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過畢竟是少數。
“我是來救他的。”紀學看了看緊緊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的紀顏,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紙包,裡面似乎包裹著什麼東西。開啟一看,居然是一些小藥丸,大概指甲蓋一半大小。一個個圓溜溜的,只不過包裹的紙張接觸到藥丸的部分都變成了淡藍色。
“把這些按每天一粒服下,四天後再把這包藥粉合水吞下就沒事了。”紀學又拿出一包東西交給我,我則遞給了李多,李多擦著眼淚,連忙點著頭,把兩包藥收好。
我看了看紀顏,既然有李多照顧,我自然沒事了,紀學正想離開。卻被我攔住了。
“能告訴我那是什麼麼?”我問到,紀學看了看我。
“不能。因為你沒必要知道。”他微笑著回答,我如同喝水被嗆到一樣。
“不過據我所知。那些藥丸的毒性很大吧,否則也不會把白紙變成淡藍色,你交給李多最後一包東西是解毒劑麼?”上次和落蕾去拜訪她的外祖父,老人家曾經提及過一些,我也暗自記下了。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聊下,或許你作為小四的朋友,我不該隱瞞你。前面的話我道歉,希望你不要介意。”紀學的態度非常爽朗。反到讓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我們兩個來到了醫院外面的一個供人休息的茶座。
“我討厭呆在醫院,因為不僅僅有濃烈刺鼻的藥味。還有死者和生者糾纏的怨念,或許你感覺不到,但我多呆一秒,都讓我窒息。”紀學走出醫院臉上帶著輕鬆,他走的如此之快,居然我都跟不上他,我瞟了下他的腿,要不是我上次親眼所見,真無法相信。
“在告訴你那些藥丸的事情前,我想先說一個關於煉丹的故事。”紀學點了兩碗茉莉花茶,他一邊品茶,一邊說著故事,那些話彷彿帶著茉莉花的清香,在我耳多邊上回盪開來。
在我還是幼童的時候,就被我的父親告知,無論以後出現什麼情況,我的堂兄――也就是紀顏父親的生命永遠是最重要的,如果他死了,那我就要接著維護他的兒子,這也是分家的使命。
那時候村子裡來了一位江湖郎中,一個赤腳醫生,操著一口濃重的江浙口音,他不住在村子裡,也不知道生活在那裡,只是經常來村子晃盪,不過與其他醫生不同的是,這個人卻穿著一身道袍,雖然那藍色的道袍已經被油漬和泥巴弄得汙穢不堪,但他絲毫不介意,依舊穿在身上。這個人看上去四十歲上下,精神很好,雖然偏瘦,但是無論如何都挺直著細長的腰桿,兩條眉毛很長也很整齊,直直的朝兩邊太陽穴延伸出去,一雙鷹眼平時總是半閉著,懶懶的,不過睜開的時候卻很有威嚴感,方而狹長的下巴一旦吃飯就一上一下的抖動,他的鼻子左側到嘴唇下面有一道很深的傷痕,導致一說話嘴巴就有些歪,若是情緒激動就歪的厲害,不過那傷痕看上去像是劍痕,他自稱用劍很厲害,尋常人近不得他身邊三尺,殺人只需一劍而已,所以我們叫他一劍道長。村裡人開始總是喜歡戲耍他。說他既然用劍厲害,為何臉上還著了這麼厲害的一下。道長總是揮了揮大而寬闊的袖子,撇撇嘴巴。
‘厲害是厲害,但不是最厲害的。’他總是解釋著,村裡人在發生後來的事情之前,包括我,也總是將他看作一個吹牛的閒人,每個地方都需要這種人,如同漢武帝需要東方朔,大家也需要一個可以閒暇時逗逗樂的人,加上雖然大家總是戲弄他,一劍卻總是不以為然,所以村民還是從自己的碗裡各家扒拉一口飯下來養著他。
‘我會報答各位的!’一劍吃著齋飯,忽然高昂起頭對著大家來了一句,村民們一夥曬笑,把這句和先前他說自己用劍厲害歸到一類去了。可是道長說的很認真。也為村裡的小孩醫治些頭疼腦熱,感冒發燒之類的小病。
終於,有一次村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