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了根菸,煙霧散去,故事也結束了。
“那枚古錢究竟是什麼?中間的孔怎麼象黑洞一樣?居然能把人也能吸進去?可其他人看卻沒事啊。”林斯平奇怪地問我。我攤開手,無可奈何地說:“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說出我曉得的。早知道該把照片留一張,可惜那相片看久了很邪門,我想都沒想,全部銷燬了。”林斯平轉看紀顏。紀顏不知道從哪裡拿來枚仿製的古錢。在手裡拋弄起來。
“人是不會掉進錢眼的,掉進去的,不過是人的貪慾罷了。”說完,古錢在空中翻轉了好幾個圈,落回了紀顏的手掌。屋外已漸漸有了青色,看來天就快亮了。三人又喝了會酒,互相枕著睡去了。
第三十四章 樓
早上醒來,發現林斯平和紀顏還在呼呼大睡,無奈我卻還要上班,估計他們倆這幾天還會好好聊聊了,不過我就沒這麼多空閒來參與,畢竟我還是要保住飯碗。
洗漱停當,剛剛回到報社,發現大家正在討論最近多起年輕學生自殺事件。我也看了看,似乎今年大學生跳樓自殺已經和礦難和醫療事故一樣,大家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幾起卻還是非常可惜,大都是因為求職壓力太大。剛想準備一天的工作,卻意外的接到了陶濤的電話。
作為大學不多的幾位好友,能接到他的訊息我還是非常開心的,他比我小一屆,都是同系,兩人因為都喜歡探險和奇異故事而相識,不過自從我畢業就再也沒見過他了。但這次,他卻告訴我他正在醫院裡。
“趕快來吧,我急著要把我畢業後的經歷告訴你,我沒死已經是萬幸了。”聽著他沒頭腦的一句,讓我非常奇怪,不過我告訴他即便我要過去也要等到中午之後,他也爽快地答應了。上午無聊的工作很快完結了,我按照地址趕去了陶濤告訴我的醫院。
他在骨科,當我見到他的時候,幾乎快認不出了,整個人包的和木乃伊歸來一樣,左腿還打著石膏,被吊了起來。正在努力吸著一瓶牛奶的他見我來了,非常高興,在招呼他的是陶濤的父母,大學時候見過幾次,似乎看上去老了很多,在陶濤的要求下,他的父母退了出去。他住的是單人病房,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人在了。
對他開了會玩笑,兩人便開始了談話。
“究竟是怎麼搞的?被車撞了?”我搬了張凳子坐在床片。
“你先看看這個。”陶濤把一打報紙扔給我。我隨便看了看,標題新聞居然都差不多。“研究生從四樓跳下身亡。”“某名牌高校學生壓力過大跳樓身亡。”諸如此類。我不原多看這些,畢竟自己畢業也曾經歷過那些非常痛苦的歲月。
“知道我是怎樣受傷的麼?”陶濤忽然打斷我的思路。我又再次看了看他,驚訝地說:“難道你也是?”陶濤點點頭。
“我也從四樓跳下來,弄成這樣,不過我命大,只是肋骨和腿骨骨折,不過,在我跳樓前一個月同樣從四樓跳下的那個同事,就沒我這麼好運了。”陶濤說著,眼睛看著陽臺外,我忽然發現他已經不是那個大學時代追著我詢問怨靈和怪獸的那個長不大的孩子了,可能痛苦可以使男孩成熟的更快,我幾乎快不認識他了。陶濤剃掉了以前飄逸的長髮,轉而是一個平頭取代了,鼻子看得出曾經被打斷過,嘴角上也有傷痕,還有臉上也有多處劃傷,雖然他說的如此輕鬆,但可想而知他當時傷的利害程度。
“前輩畢業後不久,我就開始找工作了。可是,並沒我想象的那般容易,我們這種三流院校,幾乎人家看都不看你的簡歷,所謂的百分之九十多的就業都是學校瞎掰的。班上找到工作的,幾乎有一半壓根不是自己的原專業,要麼就託人找關係。我本打算考研,於是耽誤了,結果研究生也沒考到,工作也沒找成功,所以我決定南下去碰碰運氣。”陶濤說這些的時候語速很慢,只是眼睛一直無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