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話麼?自從他自己封閉起來後。”我問道。
村長搖頭,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當時看來可能是年輕人青春期的煩躁帶來的一些心理問題,所以我讓身為父親的村長迴避可能好點。結果事實上我的想法過於簡單了。
村長下樓了,嘴裡小聲嘟囔著,依稀能聽到是希望這次我能治好。我望著他的背影覺得他的確很可憐。
“裡面的是柱子麼?”我輕釦了下木門,門的質地很粗糙,還帶著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點力氣。
柱子沒有回答我,這也是意料中的事。於是我開始了所謂的心理治療。無非都是大學心理課上還沒完全忘光的東西。可惜完全沒有效果。一小時後,我開始急噪起來,忽然對裡面的人產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發現門的右下角有一個不規則的小洞。我使勁得蹲下來,想看看裡面。
我終於把自己的眼睛對準了那個洞。光線不夠,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還是依稀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側影坐在床頭。估計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樣坐在哪裡無動於衷。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很衝動的想法。如果我現在大喊一句我看見你了會怎麼樣?
我這樣做了,對著門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見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應了,而且很劇烈。他抱著頭恐懼的在床上打滾。嘴裡高喊著:“不要找我!我已經得到懲罰了!”看見他這樣我意識到情況不秒。緊接著他在床上不動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個大字形。
我趕緊叫來村長。讓他把門撞開。門很結實。我和村長費好大力氣才撞開。但是當我和村長進去後村長疑惑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說了句令我詫異的話:“這,這不是我兒子!”
我吃驚的望了望村長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輕人。他的面部面板很黑,額頭很寬闊,碩大的鷹鉤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長著幾根看似堅硬的鬍子,讓我想起了食堂還沒拔乾淨豬毛的五花肉。的確從任何角度來看都不像村長。
“這個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長又補充說道。
我看著小六的臉,似乎總覺得有那裡不對,但又看不出來。其實事後想想,如果當時再仔細點是可以看出來的。
小六很快醒過來。他還是很恐懼。而且一直捂著右臉不說話。顯然柱子的下落他應該知道的。可是他情緒很不穩定,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我們只好讓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長一起來到樓下。
“這個小六住哪裡?是個什麼人?”我必須先搞清楚小六這個人。
“他是柱子從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兩人就跟膠布一樣粘在一起。”村長長嘆了口氣。“其實我是很反對的,因為這個小六平日裡遊手好閒,整天想著如何一步登天發大財。經常鼓動我們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無聊的事,說是為以後發財做準備。柱子也傻呼呼的跟著他。哎,真造孽。”
看來這個小六隻是一個無業遊民而已。但他怎麼在柱子的房間裡,而且一住就是半個月?
“你最後看見柱子是什麼時候?當時什麼情況?”我突然覺得我不是在行醫了,而是在破案了,從小夢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興奮。
“一個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趕回家,說是肚子痛就跑上樓了。結果就再也沒下來。”
“你確定那是柱子?你後來又沒有發現小六來過?”
“絕對是柱子,我自己的兒子我會不認識?”村長堅信不疑的說。
其實以村長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後來偷跑出去讓小六進來頂替他也是可能的。不過他到底在逃避什麼?而且當我喊出那句話是他為什麼那樣慌張和恐懼?不過我還是覺得先去躺小六家為好。
我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小六家裡。果然這樣的人家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