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我還是答應了,但是當我真的走進冰涼的河水我又後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遊到離深水區不遠的地方。紀顏則站在岸邊。水面很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偶爾一陣河風吹的我渾身打抖,沒想到還真冷。
按照他的話說,只有在河水溫度下降,人的體溫可以迅速擴散的時候水猴會出來,它的視覺不好,在水裡靠感應溫度來攻擊人。
我大概和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即便我不動,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斷把我往深處送。我只好不停的划動著。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實在冷的不行了,對著岸邊的紀顏喊了句要上來了,就往岸邊遊。
這個時候左腳一陣疼痛,起初以為是抽筋,但很快那種針刺的灼熱感讓我知道這決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還好,紀顏沒騙我,起碼我沒被它把魂拉出來,我一邊大喊,一邊往會遊。於是在開始的幾秒我幾乎在原地沒有動。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這樣有準備而且力氣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發現我的氣力已經早在冰冷的河水裡消磨怠盡。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個人拖到水裡。
我的口裡鼻腔馬上浸滿了水,很難受,接著是無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著我。我馬上屏住一口氣,開啟了手上準備好的防水手錶的應急燈。以前老覺得這功能純屬多餘,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燈筆直的照在水猴的臉上。燈光不強,但把它嚇住了。憑藉著燈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臉。
這次與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實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體型更大了,而且毛髮也豎立了起來,整個面部姑且還保留著幾分猴子的特點。但眼睛鮮紅,嘴角居然還露出了獠牙。臉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來,很嚇人。抓住我腳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長著帶著倒刺的手,難怪那麼痛。
我心中暗叫,那個死傢伙去哪裡了?
眼看著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區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難道真要命喪與此?
這個時候手腕帶著影晶石忽然發出耀眼的紅光,把整個河底都照的紅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腳,呆呆的裡在原地,跟傻了一樣。
機會難得,我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氣。我回頭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邊,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發光。
“快把它抓上來!”他一邊扶著手,一邊向我喊。
沒搞錯吧,拉它上來?我不情願地再次下去,水猴還在發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慮從那裡下手。
看來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2米多長,我沒敢抓它帶著倒刺的手掌,直接抓著尾巴慢慢遊向岸邊。整個過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遊了多久,總之遊一下回頭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過來。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減弱。
我知覺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會恢復常態,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紅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陸地我雙腳無力,攤倒在地上。水猴在河裡還不覺得有多重。上了岸發現它大概有兩個成年人那麼重。
“來幫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點都掛河裡了。但紀顏面白如紙,一下暈倒了。我大驚,跑過去一看發現他手腕上好深一道傷口,地上全是血。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紀顏自己甦醒過來,苦笑了下,安慰我說:“沒事,只是大量流血有點虛弱,我會按住傷口,你趕緊用我的血在水猴頭頂畫個萬字。”
“萬字?”我奇怪問。
“是的,佛教裡的萬字,也就是納粹黨標誌反過來,快去,它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過去,果然,水猴已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