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樣。
“……為什麼,宣哥哥你說啊……為什麼……”
“子琴,別再胡鬧了。”那聲音分明是紀以宣?
子琴?好像是在哪裡聽過,我微微直起了身子,輕輕的拉開了些窗子,試著往裡面探頭看了看。
屋內,紀以宣此時正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只是看到站在對面的那女子的樣貌竟有些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粉紅色的衣服?忽然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瞬間,腦子裡像是放幻燈片似的,忽然閃現紀以宣以前的那麼些個老婆的樣貌,尤其是十夫人的……還有……那天夜裡,我無意間在王府的後花園見到了的那個女子,當時被紀以宣小心翼翼呵護在懷裡……
她們,她們……竟然,都或多或少的長得像這個叫子琴的!!!
那個叫子琴的忽然朝著這邊看來,正好對上我的視線。我看的到,她明顯微微一頓,可是緊接,那稍顯疑惑的眼神忽然異常的寒冷,夾雜這說不清的恨意。猛然間,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臉猛地一熱,好像被什麼重重的扇了幾巴掌,臉火辣辣的疼。有些不知所措的害怕的低下了頭。
“……”
“……忘了嗎,你答應過我你要照顧我,這輩子,是你欠子琴的,宣哥哥你忘了嗎?”說著,子琴喊著眼裡的淚忽然一下子撲到紀以宣懷裡。
“……”我看不清紀以宣的樣子,可是他的背影竟有些僵硬。
“你忘了……子琴為了你,被太子囚禁了這麼些年……我知道,你一直還愛著子琴是嗎……嗚嗚嗚……”
我看著紀以宣站的筆直筆直的,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竟是這般的脆弱,像是被什麼打中了最傷痛的軟肋,沒有半點還手的力氣。只是一味的站著,看著紀以宣有些顫抖的身形,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從未有過的緊張,像是害怕……怕……可是,連自己都不清楚怕的是什麼。
只見,紀以宣嘆了口氣,卻微微彎曲了手臂,把那個叫子琴的女子輕輕的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頭。
“我會補償你的,我知道你在二哥那裡受了委屈。”那般親暱的動作,我想只有親密的愛人之間才會有的。忽然之間,我想起他之前抱著我的動作,渾身微微發冷,有些抖。
子琴滿臉不信是真的一般,全然是難以掩飾的高興。
“那……那個叫姚桃的女子,怎麼辦?”她忽然把頭放在紀以宣的肩窩上,卻喊著笑意的看著我。
那自信的眼神,讓我莫名的慌亂起來。
“她……才從二哥那回來……讓她在這呆些日子,就給她些銀子打發走吧。”紀以宣只是一味的抱著子琴,像是呢喃這所有世上的情話一般,親暱。
“會像你的那麼些夫人一樣嗎?”
“恩。”
“不騙子琴?”
“……”紀以宣深受撫了撫子琴的頭,說不出的呵護。
我只覺得胸口發緊,好像有股子氣頂著,渾身灼的難受。氣息有些不穩,也許真的是被氣的,我怎麼也邁不開腿,一步好像也走不動。
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輕輕的握了起來,只是那雙手也透著涼。我扭頭,看了眼紀柒,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睛,想朝他笑笑,可是卻咧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許久才,輕聲的開口說道:“果然,聽人牆根很,不好。”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藍子期站在院子裡,看著吳先生從府外回來。
“還不知道。”吳先生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會這樣?”藍子期接著問道。
“好像太子那裡以前作了防備,沒那容易到手。”
“……”藍子期皺著眉,似是在想著些什麼,少許才說道:“事情急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