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份,接著說道:“以前只是聽說你,姚桃是位十足的夜叉,想來覺得可能也只是民間說說不可信,或許真是冤枉了你……可是,瞧你那態度,那眼神,那動作……總之,本來你有翻身的機會,現在,現在你全沒啦,你真成了夜叉……”
“……”姚桃嘴上沒說什麼,可心裡面直泛嘀咕,瞧著病秧子跟炸開毛的貓似地,氣得渾身直哆嗦。
那表情就跟自己犯了什麼禍國殃民的大罪似地,人人得而誅之。
可是,自己再隨便回味回味著罵人的話,卻沒有半點的營養毫無一點技術含量可言。
估摸著自己上小學那會子,恐怕都比這位王爺~罵人來得利索。什麼事叫你沒機會了,你以為是競爭上崗。夜叉?你知道那是什麼嗎,那是我說成就成的。不由得有些同情氣得渾身哆嗦的病秧子,連罵人都不能找到正規的途徑,看來……你還真是個廢品。
“唉。”姚桃重重的嘆了口氣,聊表同情。
紀以宣本以為在自己的痛斥和揭人短處,戳人傷疤的情形下,她最起輕也得是淚流滿面,可是卻換來一聲嘆息。
可是,那眼球分明是看著自己惋惜。
瞪著嘴裡還含著一大口飯的姚桃,那張極為俊美,媚眼明秀的臉上此刻卻滲透著駭人的顏色,臉上隱隱滲著煞氣。
“王爺,先消消氣。”坐在病秧子身邊的粉衣女子緩緩起身,走到紀以宣身邊。
靠在病秧子的身上,微微墊腳,撒嬌般在病秧子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病秧子的臉色漸漸好轉,最後竟恢復以往的慵懶模樣。伸出手臂緊緊地摟著已在自己懷裡的女子,唇似調情般輕落在女子的脖頸處,引得那粉衣女子一陣嬌喘。
雖然姚桃我自問是,沒少看電視劇上的打情罵俏。
但是眼前這兩位,發自肺腑的說還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輪發情層次、這不分場合、完全沒前奏的直接就是以啃吻,就這激情碰撞的業務水平都攆上哈雷彗星撞地球了。
還是些許的不自然的別過頭去,這種有害身心的場面還是少看為上。
不過,這一屋子裡的眾夫人們可真就不好受了,原本還是一臉的看戲態度。現在可好,各個氣得臉色發黑,估計現在要是有誰遞一菜刀過來,這群女人們真敢全朝著那粉色女子掄過去。
“這頓飯不吃也罷,你,給我回去抄十遍家規,小懲大誡。”病秧子結束了啃脖子的任務,抬眼指了指我。
正要離去,卻好像想起什麼似的,朝著我嫣然一笑,冷不丁地故作深情說道:“桃桃,要記住打是情罵是愛。”
說完,便摟著懷裡的女子離去。
我完全石化在原地,靠,半天他不只是生理上是個病秧子,還是個神經病腦癱患者。他不會以為朝我這樣曖昧一笑,我就怎麼怎麼喜歡上他了吧,這自戀也要有個終極指數啊……
王子病,典型的王子病……
蒼天啊,我怎麼和一這麼一號人打賭……
正當我仰天長嘆的時候,身邊忽然冒出了個聲音:
“妹妹,別傷心,那婉兒,哼……以我看長不了多久。”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邊的二夫人夢苑看似平靜卻透著寒氣的說道。
婉兒?看來就是那總是穿著粉色衣服的女子。
“她還真以為自己深的王爺的喜歡,不就是因為和我們一樣,都是因為……”
“夢苑!”身後的一身紫衣的女子慌忙喊道。
“因為什麼?”誰叫好奇心殺死一頭牛。頓時,來了精神,就差兩樣冒星星的看著二夫人。
誰知那女子忽然站到我面前,完全擋住了我和二夫人準備深切交流的眼神。那女子朝我友好的一笑,說道:“妹妹,我叫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