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喜歡我嗎?”
“之前或許不夠清楚,但這三十天的煎熬,足以使我明白,櫻,我不止喜歡你,我是……”好難,告白好難,“我是……我是愛上你了!”不難嘛,“對,我愛你,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但我就是愛你!”
他藍色的大眼晴內漾漾深情慾溢,最底處卻有一簇閃耀的火苗,彷彿只要她一個鼓勵,就立即會燃燒成一把熊熊大火。
“讓我考慮……”
“不,上一次你說你要考慮,結果給我的答案是把我推開,這一回我要學聰明瞭,不給你時間考慮,愛情來了就是來了,你只管張開雙臂歡迎它就好。或者現在你還沒有完全愛上我,但你要允許我愛你,允許我靠近你,明白嗎?”
她……他到底要怎樣?她要拿他怎樣呢?他如此澎湃的熱情,如此熱烈的溫柔,如此獨一無二的裝瘋賣傻,她要怎樣呢?先前,還能以一個他不能許以婚姻的理由推拒,現在,要拿出怎樣有力的斥駁呢?
“櫻,不要有困擾,接受我那麼難嗎?”他捧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直要逼到她的靈魂,“我愛你,你只管接受我的愛就好,然後慢慢學著愛我,好麼?”
“南楓……”
“我喜歡你這麼叫我。”他笑,唇落下,隨即,喉嚨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上帝,他想念她的唇。
也許,她可以試著再縱容自己一回。秀麗的長睫輕輕闔攏,承受了這個吻,也將心扉緩緩開啟了一隙,允許了他的情絲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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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五章]
尹劍後悔了。
一番巧立名目地興師動眾,原本是想著跨越千山萬水;助諾梵一臂之力,豈料竟便宜了斯南楓那個笨蛋!看那傢伙每天五點過後風雨無阻地出現在他的交易所大門口,心裡累積的火氣亦隨著那張臉上的賤笑越來越多而日益高熾。漢斯家族要玩完了嗎?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除了追在女人屁股後面跑便終日無所事事的大米蟲?
他當然知道這是氣話,斯南楓的本事是高是低他當年曾有領教,慘痛的教訓令他至今受益匪淺。但是,不罵一下下心裡總不平衡,為自己的機關算盡,更為好友的覆水難收。
他和亓平,對諾梵,總是懷著幾分愧疚的。當初那個“舍愛助友”的計劃,他們是鼎力的支持者,且在聖約翰大教堂外,是他和平攔住了欲追上柏櫻腳步的諾梵。誰能想到,僅此一個錯過,竟再沒有回頭。七年間,好友臉上的笑容日漸吝嗇,笑聲日趨枯竭,他們開始怕了,甚至悔了。
所以,他們想彌補,而這次交易所的交流交換,只是這個彌補行動的前奏。本以為,柏櫻到了美國,無論如何也會打個電話給諾梵,接下來他們自有時間重拾舊夢,不成想這位莫大小姐,整整一個月,朝九晚五,秩序井然,就是不見任何有關老友的動靜。
而在他們約了老友來,柏櫻面對老友那不激動不異樣不驚喜的表情後,他陡生不祥的預感:諾梵,凶多吉少了。
但是,這個斯南諷又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他給佔去了一個角色?他忙活操持一通,不會是為他人作嫁衣裳吧?
從洛杉磯驅車趕回紐約,途中又和親愛的櫻通了電話,斯南楓心裡舒適而愜意。啊,陽光明媚,永珍更新,Wonderful!如果眼下不是午夜時分更有說服力。
吹口哨,進電梯,一路低歌,開門,到家……燈亮著?能開啟這扇門隨意進出的,目前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司徒珏,一個是……
“南!”一個柔軟嬌小的身子盈撲入懷。
“寶兒?”一抹寵溺的笑意顯在唇畔,“何時來的?”
“一個小時了,說,你到哪裡鬼混去了?”雖嬌小,仍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