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轉變。
這種因為權利來到而改變的例子,他沈孝天並非第一個,也當然不會是最後一個。
權利的誘惑永遠超出了太多人的想像能力,更何況,跟著權利到來的,是數不盡的財富。
他自從成為沈門的沈少之後,風采奪目,可是他從來沒有睡安穩的那一天。他一直都是有如高臺跳水前的戰慄和興奮,他的身體中有著一股不鬆懈的動力,他一直以師父為榜樣的觀點逐漸變成了以超越師父為目標。
可是他今天看起來已經在師父之上,但是一番談話後,他還是沒有那種超越的快感。
給他的感覺,葉楓沒有沮喪,沒有憤怒,沒有對他的痛恨和失望,有的只是,一種深切的悲哀。
他看的很重的身份在師父眼中,好像輕如鴻毛!
師父他悲哀什麼?沈孝天想到這裡的時候,握緊了拳頭,他覺察出葉楓的輕視,他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坐在豪華加長版的悍馬裡面,有人端上咖啡,這種享受,很多人一輩子無法企及,他沈孝天得到了,怎麼能放棄?
目光忍不住的又向車外望過去,師父當然看不到了,師父也不會再是師父,想到這裡沈孝天,心中多少有了些悔意。剛才和葉楓的交談,他好像用瞭如今的社交技巧,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葉楓當然也是一樣,兩人已經客客氣氣的疏遠,再也回不到從前。
但這條路是他的選擇,既然走下去,斷然沒有回頭的可能!自從他打電話給了花鐵樹,就意味著他的選擇,如果有一天花鐵樹突然對他說,葉楓死了,他知道,自己也已經參與其中。
“停車。”沈孝天突然叫了一聲。
悍馬乖乖的停了下來,不等車子停穩,沈孝天已經開啟了車門衝了出去。
不遠處一對男女正在拉拉扯扯,沈孝天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衝了過去,一把推開了那個男人,關切的問道:“若蘭,怎麼回事?”
女人正是春若蘭,撕扯的已經頭髮凌亂,見到來人是沈孝天,不由一愣,倒有些驚喜:“孝天,怎麼是你?”
男人被沈孝天用力一推,已經連連退後,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勃然大怒之下,快步上來,一拳已經向沈孝天打了過來。
不等沈孝天出手,兩個人化作一面牆已經擋在他的面前,替他擋住了這拳。
沈孝天的保鏢這次顯然都是精挑細選,是沈爺的示意下,花鐵樹選出的精英,出手不凡,不等那人拳頭打到,兩人一左一右的夾了過去,一招就已經倒轉了男人的手臂,制伏了那個男人。
“住手。”春若蘭喊了一聲。
兩個保鏢一怔,並無舉動,卻是望向了沈孝天。
男人赫然就是馬海亮。
沈孝天並不認識馬海亮,可是他覺得對春若蘭動手動腳的男人斬手斬腳都是理所當然,看到春若蘭有些焦急的表情,心中滿不是滋味,卻還是揮揮手:“放開他,若蘭,他是誰?”
“我是你老子,你小子是誰?”馬海亮覺得這段時間自己真的流年不利,隨便是個人都能騎到自己頭上拉屎。
今天他的精品店才火了起來,他一肚子火無從發洩,損失倒無所謂,他馬公子什麼時候在乎過錢,可是在春若蘭面前丟的面子那是多錢都買不到。
吩咐手下去處理其餘的事情,馬海亮就一撂挑子,送春若蘭回去,路上想要加深一下感情,邀請她去點高雅的地方,春若蘭拒絕,馬海亮一時興起拉住了春若蘭的手,春若蘭掙扎,在沈孝天的眼中就變成了流氓非禮春若蘭。
聽到馬海亮出口不遜,沈孝天臉色微變,他老子就是沈爺的兒子,這小子膽子不小,竟然敢侮辱沈門,使了個眼色,兩個保鏢心領神會,腳下一絆,手一推,馬海亮已經和滾地葫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