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圓十米,但最強的一點卻始終集中在我們身上,那種感覺就像看到紅外線瞄準器在自己身上打轉一般,偏是他的槍勢還在不斷增強中,這樣子我們戰也不是退也不是,要是被冥王的槍勢積攢到最強的一點時,那我們就更加難過了。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一個契機,一個打破現在僵局的契機。
契機是在服務生接近我們的時候出現的。
普通人是無法感知到冥王的氣與勢的,因此這咖啡廳裡的其它人並不知道他們現在正站在懸崖邊上,一個不小心便會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裡,因此他們依然故我的聊著天,或者幹著別的事情。
發現我們這一桌人異狀的是咖啡廳的服務生,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她看到我們這一桌四人畢臉色緊張地看著外邊的時候,心裡便隱隱覺得不妥,身為一個服務生,便要為客人服務為優先,雖然不知道這四位客人因何一臉緊張的樣子,因此本著服務客人的宗旨,年輕的服務生走了過來。
發覺有人走過來,我卻是暗暗心急,我們以四人之力才堪堪擋住冥王那似無止境的槍勢,要是普通人接近,萬一冥王把槍勢朝普通人身上渲洩,那我們雙方勢均力敵的勢便會被打破,我們尚不打緊,但被冥王的槍勢所襲的普通人,我自問沒把握在冥王的槍下能夠救得下來。
但那服務生尚且不知道自己正向死神走了過來,她來到我們的身邊,微笑地問道:“各位客人,有什麼需要嗎?”
卻在服務生說話的當口,冥王動了。
咖啡廳外本來是午後的陽光傾洩滿地,卻在突然之間,整條大街暗了下來,那是一種了無生氣的黑暗,彷彿九幽黃泉突然出現在了人間,頓時,世界的生機被一掃而空,只有死氣在蔓延著。
幾乎是天地變得黑暗的一瞬間,姬冰心便清吒一聲說道:“冥王交給我,你們快走!”
姬冰心的話尚餘音未絕,咖啡廳的玻璃窗卻無聲無息地碎裂開來,一點黑光帶著無盡的死氣刺向了尚一臉模糊的服務生。
“吒!”我一聲大吼,雙眼頓時浮起一片銀白,瞬間進入念鎖解放狀態中的我,世界的時間流動也被放慢了下來,在一格格如同電影分鏡的畫面中,我清晰地看到冥王只是朝我們這個方向虛刺一槍,但他的槍勢卻如同實質的刺至,我更看出了他這一記無論力量還是氣勢均強橫無匹的一槍,竟是毫無破綻可尋,單以力量的強弱論,冥王的槍力量分佈平均,讓我找不到可供切入的點。
但找不到,不代表我不能自行創造一個切入點。
於是大吼聲中,“斬魂”來到我的掌中,這把道界異寶激身出暗紅長鋒,似乎感應到冥王一槍的厲害,“斬魂”一展開便自動盪出道道焰紋,只是這些平時切金斷鐵的焰紋這一次卻對冥王這一槍毫無影響。
剎那間,黑暗的槍已經快點到服務生的胸口。
紅色的光芒在咖啡廳中閃現了五次。
紅芒斂去時,我倒飛而出,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但冥王的氣勢之槍卻被我斬了開來,便在方才,我以螺旋的氣勁執行方式斬上冥王的槍,而且每一斬均斬中同一個地方,在旋轉不休的炎勁鑽擊下,能量分佈平均的槍勢出現了缺口,只是化解了這一槍,但槍上所附帶的力量卻全數侵入我的體內,才讓我如遭電譴般倒飛開去。
只這一擊,我便從軒轅鎖解放的狀態中退了回來,無論是剛才瞬間判斷冥王一槍的威力及後來成功斬開這一槍所耗費的心力,都讓我無法再保持在軒轅鎖解放的狀態中,何況冥王的力量反侵入我的身體,立時便讓我身受內傷。
我撞上對面的一張桌子,這張木桌頓時四分五裂,而坐在桌旁的一個男人更是直接被我撞飛出去,等到摔倒在地上的時候,那男人連哼都沒哼一聲,便已經不省人事。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