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風景,只是鄙人一向喜歡竹的挺傲和清秀,來了這麼多天,才發覺樓後那片竹林中品種甚多,一時看得出神忘了時間,倒是讓王先生見笑了。”
劉東旭嘴上敷衍幾句,人已經走進了閣樓內。
“怎麼樣,這個男人?”
我挨近小夏身旁輕聲問道。
小夏秀眉微皺。
“果然有問題,他剛從竹林裡出來的時候,我在他身上感覺到淡淡的道力波動,分明是使用了某種法術後才出來的,而且林子裡也有某種波動傳出來,但相當微弱,我也判斷不出是什麼東西,只有找時間到林子裡看一看才知道。”
我還不及說什麼,在大廳裡看到我們的劉玲和小李兩人已經跑了出來。
兩人臉上帶著疲倦,但看到我時紛紛露出了喜色。
“王總監,你沒事就好,老闆知道你出了事,已經急得要直接投訴上海警察總局了。”
小李衝上來說道,卻被後邊的劉玲拉了開去。
“現在不都沒事了嗎,先不要說這些了,總監,還是先吃飯吧。”
我點點頭,大廳裡,郭長風已經自己悶不吭聲地扒著飯,倒是劉東旭不見了人影,想是自己先回了房間。
我們隨便吃了幾口飯,其實現在大家也沒心思吃飯,順便吃了一點後,便結束了這頓晚餐。
我把其餘的兩張“辟邪符”分給了小李和劉玲,他們半信半疑地接過,只是現在這種局面讓他們也只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我和小夏也沒有多做解釋,反正這種東西,沒有親眼見到,普通人是很難會相信的。
吃過晚飯,由於才發生了盧敏珍的事件,即使“棲鳳樓”現在多了小夏這個住客,劉玲還是不願太早回房,硬是拉著小李在大廳裡打起了撲克。
小夏望向樓上和我使了個眼色,我略一點頭,兩人便一起上了樓,郭長風只是望了我們一眼,倒也沒問什麼,只是小李和劉玲兩個好奇寶寶,已經在背後開始猜測我們的關係了。
“你的命格偏輕,即使有‘辟邪符’護身,我怕還是不妥,還是在你房間裡擺上一個‘正陽陣’比較穩當一些。”
我大樂,果然做男朋友就是不一樣,至少能得到趙天師的特殊照顧,一聽“正陽陣”這個名字就是用來增長陽氣所用的,如此一來,我總算有個安穩覺睡了。
上到四樓,卻聽見劉東旭在房間裡嘰哩呱啦地說著話,我一聽這廝說的是日語,倒是犯愁了,要是英語我還聽得懂,這日語我可沒學過。
房間的隔音效果不是太好,我們聽到劉東旭說話的同時,他大概也聽得到我們上樓的聲音,說話聲馬上就低了下去,我和小夏對望了一眼,均覺得他好象好裡有鬼,不然的話,也不用一聽到有人上來馬上就壓低了聲音,一付不可告人的樣子。
小夏指了指我的房間,我會意了開了門,兩人“唰”一聲鑽進了房間中,房門一關,劉東旭的聲音便被徹底隔絕了。
“那傢伙不知在說些什麼,一付神神秘秘的樣子。”
我嘀咕道。
小夏一笑。
“要知道還不簡單。”
她掏出一張符錄,十根手指靈動地把符錄三兩下給折成一隻紙鳥,小夏輕輕在自己食指上一咬,一滴鮮紅的血液滲出了手指,我看得心痛無比,她卻像毫無所覺一般,迅速把鮮血點在紙鳥頭部的兩側。
有了這雙以鮮血點出來的眼睛後,紙鳥像活了過來一般,小夏併攏雙指輕輕一挑,紙鳥竟浮空而起。
我張大了嘴巴,小夏微微一笑,指揮著紙鳥繞著我轉了兩圈後,才靈活地飛出了窗外。
“你這是幹什麼?”
我驚奇地問道。
小夏露出一個惡作劇的笑容,吐了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