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靠,又是修煉水之力的垃圾,不是說水是聖潔的嗎,前世的老祖宗也曾經說過上善若水,怎麼小爺遇見的都是這種陰沉狠辣之輩?”牧天心中暗忖,當初在藍城時遇見的那個路仁和這個納尼絕對有的一拼。
牧天單手一揮,一道凌厲的風刃破體而出,與納尼襲來的水箭隔空相撞,一聲清響過後,擂臺上留下一灘水跡,風刃也化作虛無。
納尼的實力與長相剛好成反比,他是選拔賽開始以前,牧天遇到的最強勁的對手,實力已經穩穩的踏上巔峰域王層次,所以才敢在自己面前如此囂張。
或許納尼的實力在其他選手面前有著自傲的資本,但在不能用域者等級來衡量實力的牧天面前,他的這點自傲只能是他迅速敗退的原因。
兩世為人的牧天最看不慣有誰在他面前倨傲,尤其是這種自以為是自大的人,所以在上場的那一刻,牧天就沒了戲耍的心思,他要以最快的速度,最強的攻勢澆滅對方的傲氣!
在試探了一下之後,牧天的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快的人根本來不及思考,更遑論用肉眼去看,納尼的眼前一花,牧天已經站在他的面前。
心神俱震的納尼,情急之下雙手護在胸前,身體向後撤去,想要逃離此刻的困境。
納尼的速度在牧天的眼裡如同龜爬,根本不用魂力鎖定,身影再閃,撕裂當胸擊去。
這時,牧天疏忽間記起那天晚上院長老頭的告誡,行事絕對不可過於張揚,特別是被主席臺上的大佬們盯著的時候!他已經表露出來自己體內有風之力,若是此時撕裂上蘊含的暗之力被人發現的話,那就會有麻煩了。
從域技偷襲中演變出來的詭異身法倒是不虞被人發現,因為現在的他在施展這套身法時,已經到了不靠域力,只靠**的柔韌性就能做的完美無瑕。
臉色微變,心念閃動間就想到了應對之法,牧天臨時起意,前探的手掌,變爪為掌,微微轉了個角度,斜著向下劈去。
一道匹練般的風刃含著呼呼風聲,直接擊在納尼護在胸口的手掌之上。
就這瞬間的耽誤,納尼心生警兆,出於本能的反應,身子再向後移,雙手變幻著複雜的手勢,道道藍色域力噴湧而出,覆蓋在胸前位置,以力卸力全力防守牧天的攻擊。
風刃擊在上面,一層層的藍色護甲被擊破,而自己也泯滅其中,消散的無影無蹤。
牧天當然不會放棄此等好機會,單手再揮,風刃再次出擊,納尼佈下的防線也不是吃素的,風刃也只有消散的份兒。
牧天冷笑出聲,對自己不能建功渾不在意,手掌揮動的速度陡然加快,風刃直接變成了風波,急速奔向納尼。
兩人一攻一守,能量消亡,重組,再消亡,再重組…如此迴圈,經久不息。
狂暴的能量從兩人的中間地帶肆虐著奔向四面八方,臺下離的近的觀眾都受到波及,有些未能及時後退的,被能量餘波擊中,頓時臉上蒼白,倒地不起。
納尼的難纏超出了牧天的想象,這樣壓著打他都能堅持這麼久而不倒,實在算上是新一代的領軍人物。
不過一味的被動防守註定了他的落敗,兩人之間的戰鬥完全是域力的比拼,對於有著不死煉域蟲的牧天來說,或許連域皇境界的強者都不敢能夠穩操勝券,更何況是納尼。
隨著僵持時間的延續,納尼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鐵青,他甚至有種想要吐血的衝動,從比賽開始到現在,他連對手的一根毛兒都被碰著,就已經被逼到了擂臺邊緣。
壓迫而來的風lang,使得他如同無垠大海中的一葉孤舟,自己在其面前,能夠穩住都成了問題,何談反擊?
正在納尼沉寂在鬱悶中時,忽然感到腳下一空,腦袋中也因此一片空白,成了真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