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星半點兒。”
他口中的“小丫頭”,院長大人顯然也是知曉,聞言不由苦笑一聲,他就有些納悶了,像牧天那種妖孽怎麼能存在於人間呢?不過很幸運的,這個妖孽站在域院一方,而且跟聖暗城和神光山有著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他和風憐兒之間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更加深了他和域院的關係,看來其以後加入風族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正在此時,心中同時閃過一道雷光,不由對視一眼——“哎!”兩人同時嘆息一聲,上一刻還因得到牧天這種天才而感到幸運,為何一瞬之間就換了態度?只不過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他們知道罷了。
與兩人的沉默不同,牧天幾人所在的小院此時卻很不平靜。
牧天隔著老遠,就能聽到刑難的罵咧之聲,仔細聽去,這廝顯然是在為自己擔心,心中不覺劃過一道熱流。得兄弟如此,夫復何求啊。
“不行!就算你們如此說,我也不相信那個什麼大長老會那麼好心,別以為白送給我們一個進入內四院的資格就顯然他好了,你們可別忘了當初的冷長老那個老不死的。”
刑難顯然對牧天的突然消失耿耿於懷,幾人中雖然他是最後一個跟牧天認識的,但兩人卻是相處時間最久的。九環山中並肩作戰,生死與共,這一切歷歷在目,他對牧天的認識從最初的感激,到後來的崇拜,再到如今的兄弟情深,牧天的成長客觀的說他才是幾人中最好的見證者。
加之他性格單純,對自己的感情從來都不會掩飾,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只要被他認定一個人的好壞,想要轉變他的思想可謂有著不小的難度。因此有了冷長老的前車之鑑,他對學院的這些長老可以說沒有絲毫的好感,更別提敬重了,若是有可能的話,他還很想上去踹上幾腳。
“你嚷嚷有什麼用?我們這幾個人誰不擔心牧天,但大姐頭既然說了他不會有事,你就算不相信大長老也要相信她吧?要是你這樣大喊大叫能把牧天召喚回來,那我們就一起喊。”月獨被刑難充滿怨氣的罵聲擾的不行,牧天的憑空消失也讓他心中難受,現在更是心煩意亂,性格淡定的他也不自覺的怒了。
“那咋辦?”
“咋辦?等!”月獨沒好氣的哼道。
刑難望著神色不善的三人,長嘆一聲,道:“牧天啊,不是哥不幫你,實在是有心無力啊,你下地獄了可別來找哥哥我,都是他們三個不聽我的,才導致了你的悲劇。不過你放心,哥一定努力修煉,爭取早已為你報仇,讓你的靈魂得到安息。”
聽到刑難如同弔唁一般的嘆息,在這壓抑的氣氛中,風憐兒很不和諧的嬌笑出聲,打趣道:“你們還別說,刑難罵上幾句,姐姐就感應到了一絲那個小賊的氣息,你再罵幾句試試?”
聽到這話,一旁的三人都有些愣神,心道大姐頭不會是氣糊塗了吧?否則以她的性格斷然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刑難訕訕一笑,看來自己是讓大家動了真怒了,連大姐頭都得罪了,真是罪過啊。
風憐兒的杏眼兒瞥向小院的門口,示意刑難繼續。
刑難心頭閃過一道靈光,嘴角微微翹起一個邪惡的弧度,得風憐兒提醒,他也感應到了門外的那道氣息,以他對牧天的瞭解,不是他還能有誰?
想不到連風憐兒都生出了玩笑之心,得到授權的刑難更是興奮,但卻比之前更忿怒的吼道:“牧天啊,你死的好慘啊,哥真是為你感到不值啊,你說你好好的非要挑戰那個賀查干什麼?現在好了,名利兩空,自己也搭了條小命。你真想出名或者找強者挑戰的話,可以找哥哥我啊,雖然這要等上幾年,不過總比現在強吧?我可憐的可悲的可嘆的又可愛的可惜的可恨的牧天弟弟哎!!!”
“夠了,你這夯貨到底有完沒完?”
藏在門外偷聽的牧天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