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後就想到她會被他臧起來,但是此刻這個可能也被攻破。
雷紹衡冷哼,“看個人都看不住!”
風景辛冷眸直視他的眼睛。
這確實是他沒有料到的事情,是他疏忽了。
“她不在我這裡,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你要找人,別來問我!”雷紹衡下了逐客令,“我這兒還得開個會,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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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辛冷傲地起身就走。
風景辛也是聰明人,諾大的春城除了雷紹衡,那就只有一人了。
眨眼他就揣測到是誰。
那最後的可能跳躍而出,他將目標對上了楊慕清。
調派了人手查詢了楊慕清在春城的私人別院,也從中知道楊慕清近日出入最多的就是城北的老園子。
據悉,那座園子先前是唐婉所住。
後來唐婉離開,楊慕清除了回楊家的主屋,就只會去那兒。
唐婉走後,楊慕清有段日子沒去了。
湊巧的是近日裡,楊慕清每日都會去,甚至是留宿。
而另外一條線索也相繼浮現,蔚海藍在一日早晨確有出小區,但是後來被一輛車給帶走了。小區的保安大叔瞧見了,讓其認人,果然車子裡的男人正是楊慕清。也就是說,楊慕清是最後一個見到蔚海藍的人。
這個世界上雖是有很多巧合,但是這樣的巧合未免太過蹊蹺。
風景辛暗中盤算,擅自帶人硬*闖會顯得太過莽撞。
於是就報警動用了警方。
至少這樣一來就是名正言順了,也不容他不肯。
風景辛帶著警員趕到楊慕清的別墅時,並沒有遭到預想中的刁難與阻攔。楊慕清大大方方的讓人放行,從容微笑道,“景理事光臨敝舍,讓我實在是受寵若驚!不過這怎麼還帶了這麼多警員過來?”
一大清早,楊慕清穿著簡單清爽的家居服,含著最得體的笑容懶洋洋的坐在沙發裡,謙虛和氣的話語掩不住他骨子裡的狂妄無禮。
風景辛定定的看著他,目光鋒利的彷彿見過血的刀鋒。
帶隊的警長很是犯*難,這兩人可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真是誰也得罪不起,只好賠著笑臉道,“楊少董,事情是這樣的,雷先生的夫人不知去向,聽說您是最後一個見到她的人,她還上了您的車……”
“所以你們就懷疑,是我綁架她把她給臧起來了。”楊慕清懶洋洋的視線中透出一股子嘲笑來,“這還真是好笑。”
風景辛似要將他千刀萬剮,漠漠說道,“我想楊少董也只是請她去做客,不過這有兩天了,也不方便打攪。”
楊慕清望向他,睥睨著風景辛,表情無辜的攤攤手,“我確實見過蔚老闆,也順道送了她一程,我只是去談生意,想讓她接一筆單子。蔚老闆說她最近沒什麼空,還說暫時都不接了,我只好算了。現在蔚老闆不見了,難不成要算在我的頭上?如果是這樣,那以後誰也不敢做這個好事兒了!”
“你們既然懷疑是我做的,我現在就在這裡,為了實事求是,也為了消除不必要的麻煩,我這個良好市民就配合警方合作,你們要是想搜就隨便搜罷,省得這麼勞師動眾,白跑一趟也挺遭*罪的。”他一頓,微笑說道,“不過,你們要是冤枉了我,找不到要找的人,又當如何?”
“這……”警長汗津津地望向風景辛。
風景辛沉聲說道,“楊少董真沒做過,也可趁此洗脫綁架者的嫌疑,楊少董何樂而不為?”
“如此,那就請便——”他目光坦蕩,嘴角依舊含著有禮的微笑。
警員們開始行動了。
大廳裡兩人坐著靜候。
“我很好奇,蔚老闆不是雷先生的夫人麼?怎麼景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