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終於得到回應了。滿兒趕緊偎過去,後者眉毛都沒動一下,手卻輕輕摩挲她的肩。
“哎———”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還不滿意,把書一丟,橫抱起她向寢室走去。
“不是啦,老爺子,是弘昱啦。”
允祿表情一陰,眼睛開始噴火,這個時候不管是誰他都管他去死。
滿兒好笑的用柔夷輕撫著他的胸膛,好平息他的怒火。“這幾天烙烙天一亮就不知道晃哪裡去了,弘昱也不見人影,不會是獨自去西山吹笛吧,兩人晚上一前一後各自回來,互相都不說話,你不覺得他們在吵架嗎?”
“弘昱本來就不說話。”好大的酸味。
滿兒嗔道,“又胡亂吃兒子的醋,烙烙可是我認定的媳婦,弘昱性子本來就又冷又酷,我怕……”
嘴被緘住,允祿一腳踢開房門,“他們沒事。”大眼已火光熊熊了。
算了,先顧好自己吧。
烙烙把腳掉在外面坐在教堂鐘樓欄杆上發呆。
“Se la I voi; non si siede in quel posto pericoloso。”(我要是你,就不坐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烙烙利落的翻回裡面,“朱塞佩。”(郎世寧的名字)”
郎世寧伸出左臂微笑著看著她,“我的小天使,外面太冷,我那裡有自己做的正宗的Tiarmisu(提拉米蘇),你喜歡嗎?”
烙烙優雅的挽住他,“當然喜歡,我好久都沒吃過了呢。”
郎世寧的畫室裡。
烙烙正在專注的看他的作品,不斷髮出讚歎聲,這都是真跡啊。
郎世寧取出櫃子裡的糕點放在桌上,又給她泡好一杯綠茶。
烙烙頑皮的一笑,“我以為你會給我一杯茴香酒。”
“這是在大清國。”這句話解釋一切。
“朱塞佩,你想過回你的祖國嗎?”
郎世寧笑道,“我已經老了,可能回不去了。”
“那年輕的時候呢?”
“那時我心裡只有傳教的熱誠。”當時的整個歐洲充滿了對中國文化的嚮往,他也不例外。
烙烙嘆口氣,“你後悔過嗎?” 她知道的,歷史上1715年他以傳教士的身份遠涉重洋來到中國,到這時他在大清呆了40多年,可是無論是康熙帝、雍正帝、乾隆帝,重用的都是他出色的藝術才能,卻不准他在中國傳教,與他的理想背道而馳。
“當年曾經迷茫過,可是上帝做了這樣的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有一個機會,你可以離開大清,你會回去享受地中海溫暖的陽光和溼潤的海風嗎?”就如同她,如果有一天,她修好了飛船,或者找到了時空轉換的方法,她會做什麼樣的選擇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很渺茫。
察覺到她的迷茫,郎世寧坐下輕輕撫摩她的頭,“我的小天使想要離開大清國嗎?”
把頭放在他的肩上,“我很困惑。我和家鄉的距離就象你和義大利的距離一樣,希望很渺茫,但是隻要去努力卻有極大的可能。本來我是打算要去找到回家的路的,因為家鄉有很多愛我的人,他們都是我最親最愛的朋友和親人。我來這裡是因為一個意外不是我自己的意願,他們失去我也一定很難過。可是我喜歡上了,不我想應該是愛上了一個人。”
“是莊親王府的四阿哥吧。”那天在乾請宮他只不過行了個吻手禮,就差點被那位阿哥送去見他最親愛的上帝了。
“恩,本來我想如果有一天他不喜歡我了,我就離開他去找我回家的路就好了,你一定也看出來了,我和大清國的女孩子有很大的不同,而且我和弘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