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帆膝上,也不避他,只是懶洋洋地問道:“你們特勤在說什麼啊,連我都看不懂了,你跟我說說。”
楊帆趕緊向高舍雞使個眼色,重新比劃了一陣,高舍雞畢竟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再結合他的動作,猜出了他的擔憂,便道:“特勤是說,一會兒,你送到半途就好,不要跟回到營裡去。還有……”
他看看楊帆的動作,又道:“還有,以後也不要去營裡找特勤。”
穆赫月霍地一下坐了起來。板起俏臉道:“為什麼?”
楊帆趕緊對高舍雞又比劃了幾個動作。高舍雞實際上也不太明白他在表達什麼,畢竟這時的言語可不是兩人事先排練好的,只得按著自己找出的理由解釋道:“是這樣,我們帶來的三千勇士,很多人都受了傷,未曾與唐人一戰,便有很多人成了殘疾,士氣很是低迷。”
“唔?”
穆赫月轉了轉烏溜溜的大眼睛。詫異地問道:“那跟我去見沐絲有什麼關係?”
高舍雞道:“你是特勤的未婚妻子呀,如果這時候你時常出沒於營中,你說那些傷殘的勇士會怎麼想?方才特勤囑咐令尊不要再去探望他,有事他會悄悄趕來,是免得讓朱圖以為咱們兩家作了一路……”
穆赫月小嘴一撅,伸手挎住楊帆的胳膊道:“我們兩家本來就是一路麼,怎麼了?”
楊帆被她飽滿豐挺的胸膊正抵在胳膊肘上。只覺觸處軟綿綿一團,嚇得他不敢再動,只好瞪得一雙眼睛,求助似地看向高舍雞。高舍雞尷尬地道:“這是自然,只是……現在朱圖正有火沒處發,沒必要刺激他嘛。不讓姑娘你去營中,也是擔心士兵們有閒話。”
穆赫月使勁一攬楊帆的胳膊,道:“我去看沐絲,礙著他們什麼了?誰敢說閒話,割了他的舌頭!”
高舍雞乾笑道:“這畢竟是特勤第一次擔任主帥啊,要打勝仗,還要靠這些戰士,打了勝仗,特勤迎娶你時,也特別風光不是?”
“嗯……”
這句話打動了穆赫月,她想了想,扭過頭去,向楊帆柔媚地一笑,道:“好啦!那人家聽你的就是了。不過……,你可得時常來阿爺這兒看我,要不我就去找你。”
楊帆向高舍雞睃了一眼,高舍雞連連點頭,楊帆也不知道穆赫月在說什麼,見高舍雞點了頭,便露出一副笑容,輕輕拍拍穆赫月的小手。
穆赫月又躺回楊帆懷裡,一扭頭看見高舍雞還貓著腰站在車廂裡,頓時杏眼一瞪,嗔道:“還看什麼,出去!”
高舍雞乖乖地轉過屁股,貓腰走了出去。轎簾兒一放,穆赫月便換了一臉甜笑,往楊帆懷裡擠了擠,楊帆知道這女子是沐絲的未婚妻,對她的親熱若是完全沒有表示,難免引起她的疑心,若要有所表示,卻不知道二人已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不禁有些為難。
穆赫月扭動著身子,找了個最舒服的體位躺著,見他僵坐不動,不禁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咕噥道:“大壞蛋!受了點傷倒像轉了性似的,以前總對人家毛手毛腳,現在倒老實了。”說著,大膽潑辣的穆赫月姑娘居然很彪悍地拉起楊帆的手,塞到了自己的懷裡去。
楊帆嚇了一跳,卻不敢反抗,那肥大的斜襟袍服順著領口兒把手插進去,一點兒也不覺的勒得慌,楊帆的大手一插進去,便觸及一團腴潤柔軟熱乎乎的嫩肉,雖不十分碩大,彷彿兩隻玉碗兒倒扣在那裡似的,一手便可掌握,卻是異常的富有彈性。
穆赫月動作雖然大膽,終究還是害羞,霸道地把他的手塞進自己懷裡,便羞得閉上了眼睛。然而,楊帆的手僵硬地按在她的胸口便再也不動了,穆赫月心中奇怪,不禁又睜開眼睛,楊帆見到她詫異的眼神,趕緊換上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輕攏慢捻抹復挑,似拂琵琶似揉麵……
穆赫月的臉龐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