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舒服……”
馬橋越說越美,江旭寧的臉蛋卻越來越紅,比那筐裡的紅皮雞蛋還紅:“你胡說什麼呢!舒服是吧,來來來,本姑娘再讓你繼續舒服!”
江旭寧紅著臉擰他,馬橋“哎哎”地叫著躲閃起來。兩個人正打鬧著,房門“吱呀”一聲響,楊帆走了進來。
“小帆,你回來了。”
江旭寧從榻上爬起來,理了理散亂的髮絲,臉上還帶著笑鬧後的好看紅暈,迎上去道:“你去哪兒了,這麼晚才回來,姐都擔心死了。”…;
楊帆笑道:“寧姊,我一個大男人,能有啥事兒,就是逛得遠了,待想起回來時,天色已經晚了。”
馬橋也起身迎上來,說道:“看吧,我就說沒事的,他又不是個嬌滴滴的小娘子,就算真丟了一夜,照樣囫圇回來,你擔心啥?要是你丟了,我們才真的著忙。”
江旭寧啐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丟了本姑娘也不會丟。”
三個人笑說一陣,因為天色已晚,見楊帆已經回來,江旭寧也就放心了,便先行告辭回家,待江旭寧一走,馬橋馬上正容問道:“出什麼事了?”
楊帆睨了他一眼道:“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馬橋道:“你唬得了小寧,可唬不了我。你在洛陽哪有什麼熟人,再說你又是個不喜歡逛街的,今兒下了大半天的雨,到現在還哩哩啦啦的不停,你逛街去了?你唬弄誰呢,快說,到底出什麼事了?”
楊帆吁了口氣,道:“事情是有,不過也不是什麼兇險的事,你不用擔心。”
楊帆說著,就把事情經過源源本本地對馬橋說了一遍,當然,他只說對方是個貴婦人,並未點明對方的公主身份,更沒說千金公主惱羞成怒,試圖殺人滅口,卻被一個神秘女子所阻的事。
饒是如此,馬橋也聽了個目瞪口呆,喃喃地道:“竟有這事?竟有……這等好事?”他上上下下打量楊帆一番,不服氣地道:“你小子長得跟個大姑娘似的,有什麼好?他們怎麼就看上了你,卻看不上我?”
楊帆笑道:“你若喜歡,我可以告訴你是哪一家宅子,你不妨去人家門口時常晃悠晃悠,說不定就會被那位貴婦人看中。”
馬橋登時兩眼放光,急忙問道:“那位貴婦人,漂亮麼?”
楊帆忽爾想到了洛水河畔的那尾美人魚,微微一笑道:“年方雙十,嬌美絕倫!”
馬橋聽了口水直流,他饞涎欲滴地搓了搓手,忽爾停下,又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不成!做這樣女子的男人,我是一百個樂意!可是,做人面首,她就是個仙女兒,我也不幹!我馬橋還想挺直了腰桿兒做人呢!”
楊帆逗他道:“還不都是陪她睡覺,有什麼區別?”
馬橋道:“這叫什麼話?這區別大了!不過……我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有區別!”
楊帆欣然道:“這才是我兄弟,如果一聽說人家既有錢又美麗,你就不顧尊嚴地倒貼上去,我可瞧你不起。”
馬橋得意洋洋道:“那是!我馬橋雖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卻也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
楊帆斂了笑容,肅然道:“不過,這番話你可不要對人說起,對你娘也不要說,一旦張揚出去,壞了人家名聲,只怕小弟也要遭殃。”
馬橋道:“這你放心,上回的事,我原以為你要跟那位阿奴姑娘長相廝守,想著瞞也瞞不住,恐怕當時不說,阿孃事後知道,還要生我的氣。這件事卻不同,你別瞧哥哥平素不著調兒,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什麼輕什麼重,心裡還是有數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驀然沉了一下,似乎有些一語相關的樣子,楊帆卻未察覺他眸中的一抹異色。
兩個人又說了一陣,馬橋捺不住好奇,還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