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白皙的皮肉,豐滿的胸膛在半掩的褻衣下露出半個姣好的圓,柔美的弧線、柔美的膚色。盪漾出一片柔美的韻味。
旁邊坐著一個老嫗,滿臉皺紋,彷彿活了上百年的老樹的皮,粗糙、褶皺。她手上的面板幾乎是一樣粗糙而松馳的,但是她的手依舊很有力、很穩定。
她輕輕地按著仰臥的美麗女子的胸肋,老臉上慢慢露出一片寬慰的笑意:“嗯!已經長好了,只是這幾個月裡還是動不得拳腳,不過行走、活動已與常人無異。你這丫頭。真是命大。”
女子輕輕拉下衣衫。遮住胸前一片春光,不服氣地道:“婷兒從十四歲開始離開崔家到繼嗣堂中做事。這麼多年來,憑著家傳的一身絕藝,從來就沒受過致命的傷害,這一次要不是自己人動手,我全無防備,怎麼會……”
老婆婆一臉皺紋都笑開了,在她額頭點了一下道:“你這丫頭,就喜歡爭強好勝,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女子把腰帶繫了個合歡節,坐起身,問道:“阿婆,我讓你幫我打聽的訊息打聽到了麼?”
老婆婆點點頭道:“嗯!已經打聽到了,新任宗主叫楊帆,前些時候在長安很風光的那個年輕人,據說和獨孤世家的姑娘還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不過他成為宗主之後,就帶著夫人和兒子回了長安……”
古竹婷失聲道:“楊帆?阿婆,你說顯宗新任宗主是……那個曾被姜公子派人擄走他娘子的那個楊帆?”
老婆婆道:“不錯!就是他!”
古竹婷驚訝地道:“沒想到,他……竟然成了我們的新任宗主,他……”
古竹婷說到這裡,聲音忽地頓了頓,再望向老婦人時臉上便浮起一種古怪的神氣:“阿婆,你說他帶著夫人和兒子回長安?是兒子,不是孩子嗎?”
老婆婆失笑道:“剛出生的娃娃可不就是孩子?”
古竹婷急急搖頭:“不!我是說,只有一個孩子?”
老婆婆道:“你越說越糊塗了,這是宗主的第一個孩子,不是一個還是幾個呀?”
“不對,這樣不對!”
古竹婷用力搖頭,一臉茫然。
老婦人詫異地看著她,問道:“婷兒,出了什麼事?”
古竹婷緩緩抬起頭,望著她,一字一頓地道:“楊帆的妻子被擄走後,當晚生了一對龍鳳胎,不是一個兒子!是一兒、一女!”
老婦人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沉聲道:“一兒一女?你確定?”
“我當然確定!當時給他夫人接生的就是我,他那女兒……難道夭折了?”
老婦人道:“不可能,老身打聽到的訊息說,被楊帆劫回去的就只有妻子和兒子,根本就沒有什麼女兒的說法。他的女兒哪裡去了?”
古竹婷輕輕顰著細細的柳眉,輕輕搖了搖頭,茫然道:“我不知道……”
老婦人在房中緩緩地踱了一陣兒,在榻邊坐了下來,嚴肅地道:“婷兒,你受傷的前因後果,對我一直吞吞吐吐的。老身已經歸隱,本也不想過問,可這件事實在是非同小可,你現在必須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源源本本地告訴我!”
古竹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把她當晚忽然受到詢問,得知她會接生後把她找去為小蠻接生的經過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老阿婆為世家服務了一輩子,如今雖然年紀大了,身手已經不復當年靈活,可是以她的閱歷和經驗,她的心機和智慧卻是古竹婷無論如何也趕不上的。
老阿婆把她打聽到的訊息和古竹婷述說的經歷聯絡起來,仔細琢磨了一番,一雙老眼漸漸亮了起來,喃喃自語道:“老身明白了。明白了……”
古竹婷急道:“阿婆。你快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老阿婆道:“當日,楊夫人被擄來,恰好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