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努力搜尋了很多遍,帝聯穿上時的樣子,看來,都不及看到本人,真美。”
“謝皇上。”
“好了,我們趕快進去吧,別讓母后等的太久了。”
陽平早已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尤其是帝聯身上的那件牡丹花衣,讓她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更加的懊惱,起身向這邊走來:“帝聯妹妹來了,這件衣服好惹眼呀,當日我問妹妹時,還遮遮掩掩說是沒有,難不成是要讓姐姐失色,才會到了今天才穿來,我這身百鳥朝鳳,比起妹妹可是遜色多了。”
陽平的酸刺,帝聯聽著,但沒有回嘴,皇上倒是頗有呵護之心:“帝聯這件衣服是朕送的,也是獲悉她沒有合適的衣服,故而就做了一件送過去。”
“哦,皇上可是偏心了,我和延陵就沒有這樣的福分。”陽平拉上延陵不過是想找個擋眼的。
“回稟皇上,太后請各位主子過去。”陽平輕哼一聲,扭捏著腰肢走在帝聯的前面。
宴會從長廊下一直延伸到御花園的中心,歌舞昇平,古彈樂器一應俱全,太后與皇上上座居中,陽平、帝聯、延陵分坐左右。帝聯不時的向下面的人群張望,終於,在西北牆角上,阿莊的目光與她相撞在一起,兩人交換目光宛然而笑。
鎖裡也隨嚴耿一起出現在宴會場,陽平眼帶秋波,兩人眉目傳情,讓國嬤嬤重重的哼了聲。
陽平表演的舞蹈更是嫵媚動人,贏來陣陣掌聲,左丞相上前行禮,太后放下手中的酒杯:“老丞相,有話要說?”
“鎖裡已經成年,也得到皇上的允許,再過幾日也會進宮當差,老臣目睹公主的才藝,歎為觀止,心生萌動,厚顏懇求太后娘娘賜婚。”在兩國即將交兵,又未定和親公主的時候,提出賜婚,無疑是給太后出難題,嚴耿也思量許久,瑞敏的夫人登門拜訪,也是在提醒,一旦把陽平定位和親物件,那再想補救,就比登天還難了。
陽平壓抑著心中的喜悅,一個心撲通撲通的跳著,恨不能撲過去,按住哪個老妖婆的頭,讓她答應了,鎖裡也是滿心期待,兩人的心在這一刻是心心相通的。
國嬤嬤拿著酒壺的手不停的抖動著,太后怎會不知其心意,成全陽平,就等於讓國嬤嬤更加難過。朝堂之上也要倚仗左丞相,對外撐起這片天的德武將軍也是左丞相的連襟,以此看來,這樁婚事是不答應也不行的,太后笑逐顏開,紅唇微張,國嬤嬤的酒壺砰然落地,太后忍不住回望一眼,國嬤嬤失魂落魄的去撿起酒壺,告罪般的眼神退出去,讓她心裡一陣心疼。畢竟是跟了她數十年,又盡心盡力的伺候,春夏秋冬從不鬆懈,這份主僕情讓太后猶豫了。
“賜婚關乎陽平的終身大事,哀家作為母后也不能大包大攬,以哀家的意思,這件事容哀家跟皇上商量後再答覆吧。”太后因為國嬤嬤最終改變了主意,陽平心中惱怒,可自己的身份尊貴,總不能衝到人前,說自己要嫁吧,這個老妖婆是故意拖延的,直到拖黃了,才能順心得意。
宴會進行到了一半,帝聯趁大家不注意時,悄悄退出御花園,一路小跑趕回到自己的宮裡。陽平向賽爾遞過眼色,賽爾轉身悄然向帝聯離去的方向邁著小碎步跟過去。小娥已經喊了阿莊過來,帝聯機警的觀察四周的動靜,確定沒有太后的眼線,她壓低聲音問:“阿哥,你這馬車能不能藏人的?噓。”看著阿莊驚訝的表情,她趕緊制止,生怕他壓不住自己的聲音招來別人疑惑的目光,反而讓她的救援行動變得被動了。
阿莊心領神會的點點頭:“馬車下面的車轅上,我搭了一層隔板,做了隔空的箱子,本來是趕路的時候放些貴重的東西所用,應該可以勉強擠下一個人,不過,他要受些罪的,只能蜷著。”
“太好,阿哥,你把車趕進來。”她向小娥遞過眼色,小娥懂事的把門外的御林軍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