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什麼東西?”我看著他,哼哼!反正就目前來看我從來還沒在這方面輸給過一凡。“你準備怎麼樣?”繼續重複一個問題,果然一凡堅持不住了:“我就殺過去,遇神殺神,遇魔斬魔!”咬牙切齒的說著。厄~~!我汗!
“誰?什麼東西?”一凡繼續問著。“我兒子!不是什麼東西!是你和我未來的兒子!我孩子的未來爸爸!你說啥?遇神殺神,遇魔斬魔?”我終於說出答案。一凡幾乎氣絕身亡;從椅子上差點掉下去,忙扶著吧檯。
聽到一陣爆笑,我也笑出來;只有一凡沒有說話趴在桌子上沒動。幾秒,一凡突然抬起頭,看著我:“你說認真的?”表情嚴肅得要命。我愣了一秒:“一凡,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哦!”突然看見一凡幸福的笑容,眼睛裡一絲淚光,轉瞬消失,知道他是幸福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一凡摟著我;突然說:“我才不要兒子,我也不要女兒,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我才不那麼傻把個完美的二人世界就此拆開呢,我不要這第三者,堅決不要!絕對不要!”厄!汗!連兒子、女兒都變第三者了?“所以,你休想把我排在什麼人的後面!”一凡得意的仰著頭宣告著,他拒絕所有第三者,我沒有話了,實在很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
假裝暈倒進一凡的懷裡,反正無所謂,只要他高興,他喜歡,就是要全世界我都給只要可以辦到。
一凡輕輕喝著他杯子裡的可樂,幸福的笑容盈滿他的臉。
偶爾目光停滯在韓諾的身上,他正看著我,目光裡的受傷掩飾不住,目之所及是我手上一凡的訂婚戒指,一陣不知所措的感覺,我凌亂的目光看到韓諾手上的鑽戒,它還在韓諾的手上,自多年前戴上的那一刻便沒有離開他,甚至沒有摘下來過瞬間。
我感覺一陣胸悶,忙回身拿起可樂杯,一口氣狠狠喝下了一大杯,我從來一感覺心情壓抑,胸口發悶只要狠狠灌下一大杯可樂隨著氣體的跑冒就會緩解。
韓諾喝光了杯裡的,因為依依在不便變出酒所以走過來從吧檯上取下酒瓶倒著。一凡剛剛已經走去和語軒商量著什麼似乎是在商量婚禮的細節。
我沒有動彷彿自語般的說著:“早上就喝酒對身體不好!”韓諾坐下在我身旁:“你現在不該再來關心我,你的一凡會不開心!”“作為朋友的提醒不算過分!”我刻意的把朋友說的很重。韓諾又大口喝了一口:“放心,我死不了。”他在生氣,因為我說的朋友麼?完全不瞭解他的想法,阿精就在他身邊啊,難道他還不開心?
韓諾拿起一瓶還未開封的酒離開吧檯走到最遠處半躺半臥舒適的躺在軟塌上,繼續喝悶酒。阿精就在軟塌邊的椅子上陪著韓諾,我一陣心緒浮動。不過我沒時間去想便被一凡拉進懷抱。
看著一凡我腦子裡容不下任何雜念,一凡其實並不排斥我喝可樂,本身他也喝啊!還說我是小孩子,他沒資格說我,對飲,呵呵。
語軒來到韓諾身邊,阿精知道語軒想和韓諾單獨說話,於是起身去找依依聊天,昨天她們才第一次碰面,不過因為都是女生說話比較談得來,兩個人熱絡的說笑起來,展翼、蕭天、凌霄則和高寒四散的坐在不同方位,毫無痕跡的看著車外的景緻觀察四野的動靜。畢竟此刻是最容易受到黑影威脅的時刻,該在的人都在了。
“你喝了一夜了!”語軒用傳心術和韓諾交流。“我沒事!”“韓諾!”韓諾轉頭看著語軒:“我喝不醉的!我越喝越清醒!我還恨不得一醉方休!”
語軒看著韓諾:“如若一醉能解千愁,我陪你喝!假使千醉能就此再無憂,我陪你醉死都無所謂。”韓諾默然,放下酒杯:“你當真放得開?”看著語軒,韓諾早就知道語軒和邪雅必定有很大淵源,當日語軒甚至親口承認他千萬年前便深愛邪雅。語軒略帶傷感的說著:“千萬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