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斯特羅那邊用不著他自己說話,就有人站了出來,替他說話,“你們的玉石沒有我們的玉石珍貴,憑什麼讓我們把我們的玉石拿出來給你們看?”
“你憑什麼說我們的玉石沒有你們的珍貴?難道就憑你一個人的嘴巴說的嗎?我們這裡其他的人從沒見過你的那塊玉石,實在是不敢相信!”那人抖著袖子,話鋒一轉,語氣立即變得高昂起來,下面立即有人開始附和。
“是啊,我們都沒見過,你憑什麼說我們的玉石沒有你們的珍貴?”
“把你們的玉石拿出來!”
“拿出來!”
“……”
到了這個時候,德斯特羅請來的那幾個人說話已經沒用了,他們的聲音再大,也蓋不了這麼一大群人的聲音,只能閉緊嘴巴,看著他們乾瞪眼,最後看向座位之上的德斯特羅。
德斯特羅對著那幾人悠閒地笑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坐下來,然後看著李鈞。
“李先生,這比試還要繼續下去嗎?”德斯特羅一臉淡定隨意,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依舊一片平靜,一點兒也不著急擔心。
李鈞眼神微變,黝黑的瞳孔盯著德斯特羅的臉變得深邃起來,好一會兒,才勾唇笑道:“要,當然要繼續下去!這才比到一半呢,不是嗎?”
說著,李鈞已經把頭看向了下面那群嘈雜的人,李昌目視前方,餘光卻在打量著臺上,不到最後一步,他們是不會把那塊玉石拿出來的。
“都到這個時候了,德斯特羅先生,不如就把你那塊玉石拿出來看看如何?”李鈞笑著看向德斯特羅,“如果你的玉石真的很珍奇獨特,我們拿不出來比你更珍貴的玉石的話,就算我們輸了。反之,看了你的玉石之後,我們拿出了比你更加珍貴的玉石,那麼就是我們贏了!”
說完,李鈞堅定地看著德斯特羅,輕輕把手裡的茶杯放了下來。
兩人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直到後面安晴突然出現。
安晴臉上已經重新化了一個妝,顯得更加精煉乾爽,一雙眼睛眼線畫得更重,眼尾上挑,顯出幾分冷情妖豔之感,幽暗的瞳孔裡鋪灑著點點冷光,像是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一樣。
在座的人都能看出來,安晴和李鈞之間的變化,卻沒人會在這個時候提及出來,只能在心裡疑惑。
德斯特羅看見突然出現的安晴眼裡驚訝了一番,見她安穩地坐下來,才慢慢關心地問道:“安夫人,你身體好了?”
安晴愣了一下,側目冷冷地瞥了眼嘴角笑容凝噎的李鈞,對著德斯特羅燦爛一笑,明媚燦爛,如雨後的彩虹一般耀眼,“嗯!多謝德斯特羅先生關心!我吃了藥,腦子裡明白了過來,身體就突然好了!”安晴一邊說著,眼角的餘光卻一直泛冷地看著李鈞。
李鈞氣急敗壞卻也只能暫時忍著,想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突然就出現了,她不是應該在後面好好的傷心難過的嗎?怎麼會有精神出現在這裡?
突然,李鈞腦子裡閃過一個人,目光迅速地地往臺下面掃視過去,果然那個角落裡少了一個人。
李鈞眼神一變,看了同樣疑惑的李昌一眼,對著身邊的下人招了招手,可話到嘴邊還來不及吩咐,就哽在了那裡。
另一邊,簡玉兒看見安晴突然出現在場上,心裡正想著子陽哥哥怎麼還不回來,沒一會兒,安子陽就攙扶著一個老人出現了。
有幾個人注意到場上面李鈞臉色的變化,不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見安子陽攙扶著出現的安琮,很快不少人都注意到出現在場中的安琮,眾人的臉色變化不一致,或喜或沉重,總之什麼都有。
“爸!”
安晴難掩激動,控制不住地喊了一句,好在張嘴的時候意識到了現在是在什麼場合,那個字喊到嘴邊,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