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回了山,計較起來,恐怕小師叔祖還要背個‘教導不力’的過失……”說到這裡,一幅自知失言的樣子,連忙停下來。
劉小花哼了一聲。手指不耐煩地在欄杆上亂敲。
“原來是因為這個生氣發火。”夥計嘆了口氣,感嘆同身受的樣子。口中為難地說:“這可不巧。掌櫃的以住都是天天在,偏偏這幾天就不在。”這樣誠懇地說話,誰也挑不出他的錯處來。
“是嗎?以前誰也不要找他,他就在。現在我們要見他,他就不在了。”玲瓏冷笑一聲,扭頭就往樓上跑。
劉小花瞥了她一眼,冷淡地對夥計說:“我這個師侄個性驕慢,見笑了。”表情卻冷傲得很。
說完也不理他了,轉身就打算上樓去。
可她才走了二步,那夥計卻突然又跟了上來,笑問:“聽你們師兄師妹師侄相稱,不知道…………?”
“我們是小蓬萊的弟子。”程正治已經醒悟過來了。攔在他和劉小花中間,挺著胸膛得意非凡的樣子。不讓他站得離劉小花太近。彷彿他不配一樣,說:“這位是我們小師叔祖,師承玄言上仙。”
那夥計愣了一下,看錶情分明是知道小蓬萊的。不敢相信的樣子,道:“可你們這身打扮……”
程正治嗤道“沒見識。出門歷煉當然是這樣的。小師叔祖和大師伯祖帶著我們下階弟子出來歷煉,在荒地裡呆了好幾個月呢。”說著,偷偷對劉小花使眼色,無比自得。一臉‘看我演技好不好!**不**’的樣子。
劉小花簡直心累。垂眸不想看見他。只做冷傲狀。
夥計又驚又喜,卻又有些不可置信,活像被告知中了大獎,生怕是自已在做夢一樣。立刻想繞開程正治,到劉小花面前去。
程正治毫不客氣地推開他:“你幹什麼?”
夥計連忙說:“不是。我就是有話,想跟這位小仙尊說。”
程正治上下打量他,說:“你有什麼,就站在這裡說。我家小師叔祖聽得見。”派頭大得很呢。
夥計卻猶豫起來,向劉小花再三確定“你真是玄言仙上的高徒?”
周青厭惡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算是什麼人物,還是身上有什麼了舉世無雙的法寶,要值得我們來騙你。”
夥計頓時有些尷尬。卻還是硬著頭皮說:“初時這位小娘子挺平宜近人的……”還有半句是:‘看上去不像地位多高的人’沒有說出來,可表情已經顯露無疑。
世上有些人,總是從對方穿得怎麼樣,對人的態度高不高傲來判斷對方有沒有地位,值不值得自已尊敬。
劉小花原本一直望著外面出神,這會兒也不理誰,轉身就上樓去了。
程正治特別入戲,連忙臊眉搭眼地跟上。動作誇張地要去扶她,好像小太監要去扶老佛爺似的。
簡直夠了!劉小花瞪眼示意他收爪子!
程正治才忿忿地把手縮回來。做出小狗腿的樣子,跟在她身後。心中深以為自已懷才不遇。演技無人賞識。
劉小花回頭掃了一眼周青。
周青便會意了。做出恭送的樣子來。自已留下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眼多的人,從當時挑弟子的時候便知道挑動別人,借勢儘量打探情況。自然也更明白劉小花的用意。微微對劉小花頷首。
等劉小花走了,他才直起身,看著夥計,不悅地說:“試煉之中,大師伯祖對我們一視同仁。小師叔祖遵循師囑,才不願意太過招搖。可如今,我們在這裡修整完,歷煉之事也告以段落,自然無需再隱瞞。不過這些事,與你也說不著。我只勸你,說話小心一點,不要惹得我們小師叔祖不悅。自惹麻煩。”
說完,也不管他怎麼想,皺眉吩咐他“你去準備熱水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