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能有幾天活頭?”
“那些宗門之中,哪些個仙家是又有良心,又公正嚴明的呢?”劉小花問。
“這個啊”阿心想了想說:“要真說起來的話,只有長青宗的劉有容吧。”
劉小花把那三個字在心裡默默地念了一遍。
“你們可知道林阿嬌?”阿心說完問。
“聽說她成仙去了。”劉小花聽這個名字有好幾次了。第一次聽到還是在山裡,陳氏講起過。後來姬六又也提過一次。
“她就是拜在劉有容門下。”阿心說“別的宗派也有名聲在外的仙尊,可是要我說,單憑那些仙尊門下沒有出過能登仙的弟子,就說明,他們是都不能比過劉有容可靠的。”
說著阿心又道:“咿……說起來,他還是你們劉家的人呢。你們不知道他嗎?上次有劉家的人來拜見公子的時候,似乎把劉有容叫四叔公的。”
“啊。四叔公!”三枝激動地說“認得的認得的,是我們南四支的。原來四叔公叫劉有容啊。”用力地握了握劉小花的手“阿花,要是你能拜四叔公為師就好了!”
阿心笑道:“那可得看她有沒有這個福氣了。劉有容以前收徒弟規矩就大得很。現在更甚。畢竟年紀大了,身子骨不行了。不想帶太多徒弟受累。”
“四叔公活了很久嗎?”三枝問。
“你想啊,那林阿嬌是什麼時候成的仙?總有千年了吧。那時候劉有容就是仙尊。那他得有多少壽齡了?”
劉小花也不由得咋舌“千年!”
“像他這樣的,還有幾個呢。不少見。”阿心不以為然。
劉小花卻在想,自已如果要修道,一定得拜這個人為師才好。
接下來,阿心又細細碎碎地講了些旁的話。
三枝好奇似地問:“我聽說入過修門的人都是很厲害的,不敢得罪。可是今天我看著那個老和尚被我打得趴下,到是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阿心正色說:“他們這些族廟裡的人,就算厲害,也不是厲害在身手上。他們用起符咒,那才是殺人不見血。以後你們也要小心著,不要去惹這些人。他們要無聲無息地殺你們,就跟捏小雞仔似的。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本事,各族的人才都設族廟供著他們。”
“可要真是這麼厲害,就算我們不在眼前,他也有辦法害死我們。我們跑出去這麼久,怎麼也沒事呢?”
阿心耐心道:“符咒這種東西,也不是能平白害人的,起碼得知道你的一些事,或是拿了你的某樣東西,哪怕是一根頭髮絲,都足以要你們的命了。之前你們沒事,多半是因為他沒找著機會罷了。”
三枝便不再問了。
接下來,阿心又被劉小花纏著講了些仙家的事。
等到二個人一個講得累了,一個聽得要睡著了,三枝還睜著眼睛。她盯著屋樑投牆的影子,不知道在想什麼。劉小花迷迷糊糊伸手捂住她的眼睛“睡啦。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
三枝握住她的手,低聲問:“阿花你怕不怕?”
劉小花實在太困了,喃喃說:“別怕。沒事的。睡吧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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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阿花。”
劉小花睡得渾渾噩噩聽到有誰在叫自已。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三枝站在炕前。外頭天還沒大亮呢,她不睡覺卻穿得整整齊齊地站在下面。
“你怎麼不睡?”劉小花伸手摸摸她的手,冰的。溼溼的。藉著外面的雪光,也只能勉強看清是三枝,卻不知道她怎麼溼著手“你去玩雪了?”
“這個給你。”三枝把手裡的東西塞到劉小花手裡邊。
“什麼呀?”劉小花揉揉眼睛。把手裡的東西摸了摸,對著雪光看,原來是兩個錢。上面不知道糊了什麼,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