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它在學習。
劉小花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看到一種奇怪的種子。”說著,便把那天看到的東西詳細地描繪了一遍給劉有容聽。
“它會附身於活物。入體之後便化於無形。附於宿主。師父,您知道那是什麼嗎?”
劉有容認真想了想,看向大師兄。
劉小花連忙向大師兄看去。
大師兄皺眉沉思了很久,才對劉小花說:“若是有屍首到還簡單,只需看殘骸便知道是哪一種。你可知道那個被附身的人後來死於什麼症狀?”
劉小花怔了一下,謹慎地說:“沒死吧……”
大師兄搖頭“聽你起先那麼說,那一個如果不是幼株,便是幼蟲。可是,但凡有附身之能的幼株幼蟲,必都是兇悍無比的,成長起來得需要非常巨大的養份,不過一月宿主必定身亡。這個東西便會從屍骸出脫出,再另尋主宿,直至它可以獨立存活為止。”
“若是沒有死呢?”
“沒有死。”大師兄表情嚴厲起來“若是沒死,便說明那個東西即不是幼株,也不是什麼幼蟲,而是祟。幼株幼蟲是附生於身軀,而邪祟是附生於精魂。雖然所謂的祟,種類繁多。但左右都是妖邪殘魂化形為物,苟存於世間,被這種東西入體,初時還能驅逐,可若是最初不察,拖延四十九日之後,它便會食盡宿主魂魄。”
“就不能拔除?那中了祟的人怎麼辦?”劉小花連忙問。
“被附者四十九日便失去心智,有痛苦也不曉得的,活著的那個已經不是他了,還何來拔除之說?為免除邪祟長成為禍,家人一般會請族法,活焚被附者。若是修士,便會由宗派出面,引導天火除之。無一能免除。”
“可是……可是怎麼會沒法治呢?”劉小花從來都以為只要修為夠了,這些修士們是無所不能的,上天下海點石成金,都不在話下,除掉一個蟲子會有什麼難的“師父也不能治嗎?”
劉小花看向劉有容。
劉有容搖頭。
“一點辦法也沒有?”劉小花忍不住追問。
大師兄反問她:“你認得的人中了邪祟?”厲聲道:“可真是邪祟,那必得交給其族人處置。萬不能因為是相識的人,便為他隱瞞。就是親人也不能偏袒。若不趁著還未長成處置掉,將來定會為禍一方。你可知道魔妖重九初時是因何而來?一個小小牧童,邪祟入體便可以掀起那麼大的風浪,那麼多宗門幾乎就因為他,毀於一夕之間。此事當引以為戒。萬不可姑息。”
死?!劉小花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劉有容對大師兄淡淡說:“你不要嚇著她。”
大師兄雖然不以為然,卻還是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劉有容便向劉小花問:“你所說的中了邪祟的那個人是誰?給他一個了結,其實也是為他好。”語氣雖然是和緩,但卻不容質疑。
劉小花怔怔看著劉有容,師父他如果知道是自已,會處死自已嗎?
她的理智在告訴她不要說,這個東西根本沒有害她,她現在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可是她的心卻是偏向師父的。
她擔心,如果她不說,萬一這個東西現在無害的表象是在矇蔽她的話,那將來她自已變成什麼跟那個重九一樣的惡魔,豈不是要連師父、連小蓬萊裡無辜的人都被自已害死。師父對她這麼好,她不能害師父,不能害其它人。
劉小花緊緊盯著師父的臉,彷彿是不想放過他臉上任何可以洩漏情緒的細微表情,終於開口說道:“師父,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