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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英才躺在床上,手上打著點滴,雙眼呆呆看天花板。韓崢和魯紀已經去忙了,只有他還閒在這望天。他這一待就覺得哪裡不對勁,渾身不自在,這種時候沒有他這個領頭羊,底下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有沒有新線索,嫌疑人是不是已經鎖定,嫌疑人有沒有逃到外地,這些都是當務之急必須辦的。還有一件要事,這個時候他不在,底下人會怎麼想。知道內情的自然不會說什麼,不知道會不會以為他逃避辦案,或者認為他和吳龍慶有過節,特意挑這種時候犯病。
“哎。。。”
呂英才胡思亂想了一通,看看手上的針管嘆氣,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犯病了,還是明天出院的好。
“你嘆氣是不是知道犯人已經逃離本市了?”
楓白突然出現在病房內,立馬招來呂英才的警惕。
“別這樣看著我英才,會讓我情動不能自制想推倒你。”楓白se/眯mi的笑道,she尖伸出舔tian嘴角。
呂英才覺得自己的胃更疼了,捂著胃部說:“如果你是來說噁心話噁心我的,那你已經做到了。”
“不不不英才,我是來幫你的。”楓白飄到床邊,袍袖一甩摟住呂英才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說,“我的英才,你要抓的人已經逃離本市,你卻一點線索沒有,你確定不需要我?”
“少危言聳聽。”呂英才狠狠推開摟住自己的手,鬼話不能信。
“你不信就算了,我隨時歡迎你來求我。”楓白按住呂英才輸液的手臂,在他沒反應過來時wen在針管上,然後消失了。
呂英才盯著被qin的地方,真想用消毒液好好洗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 來更新了更新了
☆、第22章
呂英才面無表情躺在病床上,韓崢等幾名下屬低頭不語。
三天了,他們一點線索也沒有。
“哎。。。”呂英才輕嘆,不為局長每天的逼迫,只嘆他們束手無策。
“英才,你又疼了嗎?”薩里站在床邊看著呂英才。
呂英才摸摸薩里的頭髮,這幾天一直是薩里住在醫院裡陪他。這個孩子太粘人,讓他去韓崢家住幾天也不去,就這麼在醫院裡陪他說話,居然還待的下去。
“那個,組長。。。”韓崢偷瞄一眼呂英才又低下頭,“有件事你要有心理準備,千萬要冷靜。”
“什麼?局長把我開了,你終於做組長了?”不是呂英才要高看韓崢,只是韓崢確實有這個能力,除了性格毛躁需要磨練,他已經具備做組長的資格。
“不不不。。。我們幫你頂上去了。是。。。。。。”韓崢吞吞口水,這件事實在讓人惱火。
“是爺們不,別吞吞吐吐的。”都說醫院是能讓人靜音修養的地方,可呂英才待了三天脾氣見長,他實在是想去抓嫌疑人,可醫生不讓他出院,他也無可奈何。
韓崢嚇得一激靈,結巴著說:“城郊又發生一起類似案件。嫌疑人同樣是兩人,開了一輛和龍慶現場輪胎印一樣的車,只是受害人身受重傷還在醫院搶救。案發地沒有監控,很偏僻,暫時沒有新線索。”
“連環搶劫。。。”呂英才很頭疼這種案子,明知道嫌疑人只有兩人很容易抓捕,但對方卻很老辣,手段兇殘。在得手一次後消失幾天再次犯案,不僅社會影響惡劣,也是對他們警方的一種挑戰。
“啦啦啦。。。老哥,我來照看你了,你不感謝我嗎~”呂英俊唱著嫁給你的調突然開門進來,看到病房內站滿了人一愣。
“我們在談案子,你先出去一會兒。”他們局裡有規定,除了辦案人員外,在案子沒結束前禁止向任何人透露。
呂英俊瞭解的一笑,敬個禮就往外退。韓崢等人叫住他,說要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