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雖然由章太炎制定了軍旗,但是會旗一直沒有設計好,也就一直以中國地圖為宣誓效忠物件了。沒有諸人想象的拜神燒香之類,很簡短的儀式之後,徐伯蓀、竺履佔、王季高三人就是正式的復興會員了。接下來的事情就是由俞子夷跟他們介紹會中的各項紀律和會中情況,從中午一直說道晚上,這新會員培訓才算結束。
翌日上午,按照前一天的約定,徐伯蓀單獨來到了來福茶館見王季同。王季同給他邊斟著茶邊說道:“伯蓀兄昨日想入軍校,本無不可,但是會中對你確實有了安排,所以只能委屈伯蓀兄了。”
徐伯蓀性格灑脫,向來是樂天主義,見王季同提到昨天之事,笑道:“不要小徐兄說,我這眼睛還真的是確實不行。再說會中早有安排,那我沒有好委屈的,在哪不是革命啊。”
見他如此樂觀,王季同臉上微微一笑,道:“伯蓀兄去年鄉榜中了副貢,家中又有至親在朝中為官,所以會中的意思是拍伯蓀兄去臥底。”
“臥底?”這是一個楊銳帶過來的詞,按照古代這個臥底應該叫做“間”,徐伯蓀一時間想到了自己的表叔於廉三,頓時明白了王季同意思,說道:“錫麟只是個副貢,這個再怎麼通關係也只能做個縣令,這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輪得上。”滿清是位置少,官員多,捐官嚴重,一個好位置幾十人上百人排隊還未必等得到,所以徐伯蓀由此一說。
王季同胸有成竹,說道:“沒事,我們先捐官,然後再買官。只要伯蓀兄做好準備,估計明年就能上任,銀子伯蓀兄不要擔心的。至於你在紹興所辦的學校,教育會那邊也會接手的,伯蓀兄也不必擔心。”
徐伯蓀道:“那當了官之後錫麟幹什麼,要不是緊要位置,那也幫不上革命什麼忙啊。”
王季同道:“無妨,反正舉事的時間還早,我們會不斷的使銀子,把你安排到我們需要的位置上的,就是一時沒有安排也沒用關係,還可以傳傳訊息嘛。”
徐伯蓀見王季同如此說,倒沒有什麼異議了,王季同又道:“不過在捐官臥底之前,伯蓀兄還要使一番苦肉計了。”見他疑惑,又道:“這苦肉計不是對復興會使,現在除了昨日的竺履佔、王季高外沒有人知道伯蓀兄加入了復興會,他們的保密工作,我會去做的。我剛才說的是對紹興那些革命者,伯蓀兄最少要和他們鬧翻,表明自己不是革命一黨。臥底一事可是驚險萬分,越少人知道越好。”
三國演義裡的苦肉計徐伯蓀是知曉的,頓時明白了王季同的意思,只是他這人一向是仗義疏財,愛好交朋集友,說要和那些朋友鬧翻,一時倒是愣住了,不過也明白這鬧翻的重要性,終於他咬著牙點頭答應下來。
王季同知道他的為難,道:“為革命要犧牲很多東西,料想伯蓀很多諍友會罵你沒骨頭,甘為韃子的奴才,但是為成大事,伯蓀你可要忍得住啊,這一忍也就是七八年的事情,待到日後革命成功,伯蓀兄的苦衷自然為眾人所知。”
徐伯蓀想來也是這個道理,不再糾結朋友一事,王季同見他開啟心結,便把之前準備好的信封交給他,道:“一些你要知道的東西在裡面,你帶回去看看,看完記熟之後就燒了。”
看著信封上的火漆,徐伯蓀知道是個緊要東西,接過之後忙把它放進自己的懷中的夾帶裡,旋又道:“錫麟去年在東京之時,得遇一些同鄉具是革命人士,如陶煥卿、龔味蓀等,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可以入會?”去年在東京的時候,徐伯蓀很是認識了一些革命黨,這其中就有陶成章等,而且大家還很是聊的來,所以現在他也想讓他們加入復興會。
王季同從昨日他填的社會關係裡知道了這幾個人,道:“只要是革命志士,認同復興會的理念,並且能服從復興會的紀律,都可以加入復興會。你所說的陶煥卿、龔味蓀等應該是浙學會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