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大勇膽子大一臉輕鬆,而負責別動二隊的張煥榕卻是一臉緊張。他看著身前站著的一百五多個俄軍良久才組織好鼓動的語言,這將是他第一次用俄語演講,“士兵們,你們的家鄉在幾萬裡之外的地方,你們的妻子、孩子和父母都在盼望著你們回家。可是萬惡的沙皇,這個該死的惡魔。他把你們從家裡抓走。然後強逼著你們為他賣命,想想吧,和你們一起來的朋友還有誰,在這裡打戰是為了什麼?今天,我們就要去進攻萬惡沙皇的軍官,殺光他們。燒死他們,把兵站裡所有的物資都毀掉,我們要讓這個惡魔輸掉這次戰爭,讓他進地獄。你們要記住。你們是波蘭人,你們要報仇!”
並不流利的演講但是卻成功的鼓起了士兵們的勇氣,這些波蘭士兵本身就對沙皇有一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在經歷寬甸城的彼此檢舉揭發之後,政治部物色了不少人選,其中有一個叫卡欽斯基的波蘭人在投靠之後最為賣力,在瞭解到復興軍有不少俄軍俘虜之後,他建議組建波蘭別動隊,以此可以更好的打擊俄軍,楊銳雖然更想有一支北海道別動隊,但是現實使然,他只能組建波蘭別動隊。在卡欽斯基的努力下,或者是因為每十個俄軍裡面就有兩個波蘭人或者芬蘭人,波蘭別動隊很快就編成了兩個連,在不斷的訓練和洗腦之下,今天終於是見效果的時候了。張煥榕講完,別動隊隊長卡欽斯基又開始對士兵訓話,他說的是波蘭語,張煥榕不明白他在說說嗎,不過一會,在卡欽斯基的帶領下,這支隊伍就在夜色中出發了。
別動隊走後,陶大勇走了過來,:“這些俄毛子能行嗎?平時看他們都軟蛋的很。”
張煥榕和波蘭人相處日久,倒是對他們深具信心,“這些人一進去,那兵站還不亂翻天啊。團長你就等訊號吧。”
黑沉沉的夜裡,卡欽斯基帶著人從山上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救兵臺到馬郡村的官道上,到了大路上之後他便開始大搖大擺了,隊伍裡帶著的火把和馬燈都點亮了,像平常的俄軍行軍一樣,一百多人的隊伍拉了條長長的形狀,然後吊兒郎當唱著歌的開向馬郡村。
駐守在馬郡村前幾里的俄軍哨崗遠遠的看到卡欽斯基的隊伍並沒有什麼詫異,甚至聽著隊伍的裡的嚷嚷聲很是親切,不該哨兵還是要例行盤問的,“你們是那支部隊的?指揮官呢?”
卡欽斯基見哨兵盤問,立馬迎了上去,話還沒有說便把手裡的二鍋頭遞了過去,負責哨崗的少尉完全知道這剛冒出來的東北名酒,之前還存在的些許警覺完全消失了,長滿鬍子的臉不由頓時笑了起來,接過之後立馬逛飲了一口,胃裡面火辣的翻騰讓他一時間忘記了卡欽斯基的話語,終於他回過勁來了,問道,“你說你是撫順那邊過來?”
卡欽斯基側目看到自己的人基本包圍了這個哨崗,一切都準備好了,他燦爛的笑了起來,“是的,我是從撫順來的,而且,我是波蘭人……”
哨兵正奇怪他說自己是波蘭人的時候,卡欽斯基的手中的彎刀已經刺破少尉的外套,深深的刺入了少尉的小腹,一刀似乎沒有不能解決問題,卡欽斯基又是抽刀再捅,如此反覆幾次之後,少尉頓時氣絕,手上抓著的二鍋頭也掉在了雪地上,裡面的酒漏了一地。在卡欽斯基解決俄軍少尉的時候,其他幾名哨兵也都被身邊的別動隊隊員幹掉了,很快地上的屍體都拖了出去,扔到附近的雪溝子裡。
就這麼一路唱著歌,一路送著酒,一路殺著人,卡欽斯基很快來了馬郡村兵站,到達兵站之後的他不敢再有什麼過激的舉動,在拿出一張偽造的命令之後。他很順利的進村了。二團的突擊部隊是一直跟在卡欽斯基別動隊後頭的,前面每幹掉一個哨崗,突擊隊就北進一段,這樣一直走到馬郡村外才停住,看著前面的別動隊沒入村子,陶大勇只好在雪地裡耐心的等待。
似乎過了好久,有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