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內部事務,但是馬德利多夫還是基於立場,“是的。庫羅帕金特是之前財政大臣維特的人。他之所以不斷的撤退就是要讓俄軍輸掉這次戰爭,然後打擊內閣中的強硬派。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
楊銳有些瞭然了,他不由得感嘆日本人的運氣。之前的甲午恰逢滿清要削弱淮系,現在又碰到俄國內部的保守派要打擊強硬派,難怪每次都能冒險成功,都他媽的狗屎運。他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人把雷奧找來,他要和他商議出兵的細節以及對俄的要求,既然能上正面戰場,那麼就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和前次一樣,馬德利多夫沒有呆多久就又和回去了,雷奧也和他一同前往奉天。雷奧走後。楊銳把排級以上的軍官都召集起來開會,以做戰前的總動員,他現在已經是一月,按照歷史黑溝臺會戰很快就會來臨的。一百多名軍官齊聚在軍中大帳內,為了能容的下這麼多人。中軍總帳特意的擴大了不少,而且為了保證溫度。營帳內燒這幾十盆炭火。
“最多兩個月。最早一個月,我們馬上就要投身於日俄的正面戰場。這是復興軍成軍的必由之路,沒有見過血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沒有經歷過大戰的軍隊不是好軍隊。日俄最終都會是我們的敵人,我們要在戰爭中學習戰爭,要完全瞭解俄軍和日軍的各種情況。更要以他們為假想敵,不斷的改革強化我們的部隊。
自古以來,國家的軍隊就有鷹犬之分,我們是做一隻會守門的、只會鎮壓國內反叛的犬。還是做一隻翱翔在天際為華夏開疆闢土的鷹?如果要做一隻守門犬,那麼我們現在已經達到標準了,滿清新練的北洋三鎮對於我們來說不值一提,但我們能如此便滿足了嗎?在我看來,一支以內戰為榮軍隊是恥辱。與其做一隻守家之犬,我寧死也要做一隻飛在藍天之上的鷹,要向漢朝的那些將軍一樣,不斷的追擊匈奴封狼居胥……”
會議很快就結束了,楊銳的鷹犬之說很短暫,但卻使得部隊軍官全體一震,之前部隊內部的宣傳上只把滿清當作大敵,軍官們討論的只是如何打敗滿清恢復華夏,而今天的講話使得所有人把目光從國內轉向國外,鷹永遠是高傲的,要想成為鷹,那便要像鷹一樣高高飛翔以俯視大地,這不是一般人能感悟和想象的。
當然,被楊銳刺激的只是那一些士官生而已,作為在東北的老人了,從貓耳山那邊過來的鄭蘭庭卻不是這樣想,只是作為新人他在會上不好發言,回到住所之後他便和幾個一起過來的老兄弟一起喝酒解悶。
“周快腿,你說大當家的到底咋回事?真的要幫大鼻子打仗麼?俺心裡憋的慌,心裡不痛快,當初入夥可不就是為了打大鼻子,為以前老兄弟報仇麼?誰知道……哎。”鄭蘭庭說完,便是一口把碗裡的酒喝完,喝完之後他又覺得不滿意了,“哐啷”一聲把碗砸在冰凍的地面上,對著勤務兵喊道:“你他孃的這什麼酒啊,二鍋頭呢?怎麼不給整過來?”
勤務兵見連長髮怒,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見他問話,是好小聲的道:“二鍋頭上次買的都喝完了啊,現在軍中發酒都是定量的,只能買到這些燒鍋了”
東北的資源非常豐富,大豆、人參什麼的鐘觀光都插手了,就是這燒鍋也在楊銳的建議下搞了一個大型的酒坊,對外正式掛牌叫長白山,私下老少爺們都管這種酒叫二鍋頭。
“去!這也是燒鍋,兌了水了吧。一點味都沒有。”鄭蘭庭知道軍中酒是管制的,但是還是對勤務兵不夠滿意。加入復興軍雖然又重新帶領馬隊馳騁在最後白山黑水之間了,但是部隊裡管制甚嚴,本來那些不服的兄弟還想鬧事,最後和復興軍原有的騎兵連較量了一次,面對西方式的騎兵,他們這些野路子完敗,從此很多人便抬不起頭來了,就是發脾氣也只是在私下裡說。
鄭蘭庭話還沒有說完,外面就傳來了楊銳的笑聲:“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