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尤其是章太炎以孫汶接受日本錢款,而後一去不返為恥,可現在這四人都不在,所以歷史上的第一次倒孫風潮很快就平復了。
“他們現在都在辦那個革命評論,還和一些露西亞人混在一起,在宣揚虛無主義。”雖然被平山周、北一輝等人打了一頓,但是他們的舉止宮崎寅藏還是知道的。“對了,他們現在老是和遁初在一起,特別是北一輝,和他相交甚好。”
宋教仁一向與孫汶比較疏遠,年初去了東北轉了一圈之後,雖然沒有招降一個馬賊,但是據說錢是得來不少,他求見的一個大當家在東北有金礦,禮送他走的時候直接送了幾十兩金子。同盟會缺錢的時候,他也不把錢拿過來,而是直接把錢分給那些在窮苦的自費生和同盟會會員,弄得現在宋教仁的名氣極大,和往日不能同日而語。
聽著宋教仁等人在玩虛無主義,孫汶笑道:“那就不要管他們,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舉義工作的籌備好。”
宮崎寅藏說的宋教仁並不在革命評論報館,在革命評論報館的只是平山周、北一輝等人。在日俄戰爭勝利之後,全亞洲的革命黨、菲律賓、越南、緬甸、印度,還有俄國的那一幫民粹黨,都是雲集在日本東京,為了使革命者能夠互相交流激勵,黑龍會出錢,宮崎寅藏出面辦了這個叫做革命評論的報館。這份報紙的文章開始主要是由和田三郎撰寫,一個人忙不過來的時候,又把出了一本《國體論及純正社會主義》便被封禁的北一輝拉了過來,此時的北一輝著作被禁,生活無著,加上大家理念相近,也就入了報社做了編輯。
“和田桑,這才是中國需要的革命啊!”北一輝舞動著手中的中華時報,高興的對著和田三郎說道。“原來並不是只有我們知道孫汶是西歐主義者,更有其他人知道了他的真實面目。哈哈……我現在就想要去滬上,拜見覆興會的楊竟成先生。”
北一輝大笑的時候和田三郎也在看這份報紙,他看後也道:“可你怎麼知道楊竟成先生就在滬上?對了,宋桑對這件事情怎麼看,他以前不是和復興會的文先生見過面嗎?”
北一輝和宋教仁同是早稻田大學的旁聽生,加上又是同盟會會員,是以私交甚好,復興會的事情北一輝早就向宋教仁打聽了,但宋教仁以前對復興會有多讚揚,可這一次去滿洲回來,卻對復興會再無好感。問其原因,宋教仁則寫了‘國’和‘民’兩個字,其在國下面寫了復興會,在民的下面寫了宋教仁,於是北一輝對兩者的分歧瞭然了。
“遁初兄並不贊同復興會。他當時說過,孫汶是個人**,復興會是團體**。兩者並無分別。不過,”北一輝說道這,扶了扶眼鏡,“我還是想去見一見覆興會的楊竟成先生。我,我可以寫信到中華時報報館,我相信他們會轉交這份信的。”
中華時報報告來信甚多,雖有專門的人拆信。但不重要的信件一般是拆不過來,北一輝沒有寫一封讀者來信,而是直接向中華時報投稿。不過因為處於租界的中華時報一向很注意宣傳口徑,革命言論都是被當作學術來探討。北一輝的來稿雖然寫的不錯,但是因為言辭太過激烈,還是沒有刊登。不過他在信後面的要求卻被編輯記錄了下來。轉給了專門的部門。
“是叫北一輝?日本人?”楊銳看過簡報的時候,看這個名字很是熟悉,不由得的細問了一下。按照他的記憶,這個人似乎是日本二二六兵變的魁首。
“是的,先生。他還寄了一本書過來。”陳廣壽沒想到楊銳對這個日本人感興趣,早前要彙報的事情只好先放下了。“他還希望能求見先生。”陳廣壽看了一下筆記,再補充道。
“嗯……”楊銳有些走神,而後才道:“那就見見吧。”
“先生。這不符合保密條例,而且他還是日本人。”陳廣壽大吃一驚。日本人現在是復興會的重點盯